一个是可以灵魂出窍，一个是天人合一。
秦治试了一下，身子从地上飞了起来，又试了灵魂出窍，没有成功。天人合一就更不行了。
显然，自己在王者境的境界还不够。
秦治将两本书都放回去，转身，走了几步，返回，天帝经拿回来，放在身上。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加点上。狡兔还三窟，更何况是天帝。
来到外面的宝座上坐下，等了一阵。
姗姗来迟的李长寿终于来了，一身的血气比吕温还重，显然是打扫战场弄得。
“坐”
“嗯”
李长寿往蒲团上盘腿一坐，比小学生还乖。
秦治看着李长寿，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长寿，你来天庭多久了？”
“回义父，两千五百年，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修炼。”
李长寿答道。
两千五百年还没迈入圣境，也是慢的可以。
“不着急，有些人大器晚成”
秦治宽慰道。
“孩儿也是这么认为的”
李长寿一脸认真的说道。
秦治：“……”
算了，直入主题。
“你知道嬛嬛多少事？”
“孩儿和嬛姐姐并无深交，不太清楚她的事”
李长寿回答道。
问道于盲了。
秦治正要结束这次召见，李长寿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听麟弟说，嬛姐姐一直对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
“继续说”
秦治不动声色的问道。
李长寿没动静。
“没了？”
“嗯”
“下去吧”
“是”
李长寿起身，走了出去。
秦治上辈子最烦的有两种事，一种是奖励自己的时候，被人打断，一种是看小说看的正起劲，读到了最后一章，新的作者还没写出来。
李长寿的情况，就属于第二种。
李长寿的身影彻底消失后，秦治陷入了沉思。
嬛嬛这么恨自己，应该是自己和她父亲被杀脱不了关系，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义女不杀不行了。
不对，嬛嬛的父亲，要是原身杀的，原身为什么把人留在身边？总不能是为了找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