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清就这么被打死。
连忙道:“侯爷莫动怒,这案子才刚刚审理,真相到底如何还不知道呢,别……”
“吕大人!”
苏亦欣闻声看去,一与永安侯年岁相当的男子出现,他十分不善的瞥了眼永安侯,对已经吕公弼更是不留面子:“吕大人,方才本官听你的语气,是断定严世清是清白的了?”
“不是,赵大人你听我说……”
吕公弼头都大了!
赵尚书来的可真快,还以为他有一会儿才到呢!
好死不死的,刚才说那句话本是想安慰永安侯的,不成想得罪了赵尚书。
“听你说什么,你是看不上本官,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巴结永安侯吧。我就问你,我儿子是不是白死了!”
吕公弼:“……”
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就是,你儿子死的还真不冤,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唯一一点就是至今还未闹出人命来。
但是不是真的没有人命谁又知道呢。
也许有,但被压下去了,没人敢来开封府状告呢!
“赵大人,你真的误会了!下官刚才在审理案件的时候得知严世子只是喝了几杯,并未喝醉,还是知道轻重的,还有那酒壶是两斤的壶,不太可能就将人给砸死。”
“我不管有没有可能,总之我儿子他就是死了,杀人偿命,三岁孩童都知道的道理,吕大人可不要为了巴结谁就让我儿子白白丧命。否则我赵岸炆不会善罢甘休。”
吕公弼不说多能干,但还有的脾气跟傲骨还是有的。
不然也不会嫌弃顾卿爵是看着他夫人才越过他,坐上枢密副使的位置。
永安侯刚才的话,也有施压的意思,但好歹话说的好听。
可赵尚书的话,等于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脸,质疑他,他又不是没有底蕴的人家,可不受这个气。
“赵尚书,你痛失爱子本官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本官是开封府尹,京城的父母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还请赵尚书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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