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说的就是我看到的,并没有任何夸大的说辞。皇后这么说,是要威胁臣妾?”
“张美人当真伶牙俐齿,本宫只说了一句话,你就有十句话等着本宫,看来这私通的罪名,是非要扣在本宫头上了!”
“我明明就看见了,你们两个靠的很近,汇报事项需要靠的那么近?”
“张美人,你是没带耳朵还是没带脑子?”
曹玉颜指着她裙摆一处被踩裂开的丝线道:“方才本宫已经言明,是今日穿的裙摆过长,本宫不小心踩到裙摆,张先生为了不让本宫摔倒,磕到旁边这处台阶,这才出手相扶。怎么到了张美人的嘴里,就成了这般龌龊事。难不成是要本宫直接磕个头破血流?”
贾氏站在张婉清旁边,替张婉清着急。
皇后就是皇后,就是犯了错,也轮不到一个美人指摘,能质问她的只有官家。
贾氏暗自祈祷张婉清能脑子灵光点,说不过索性不要说,多说多错。
这么大好的局面,可千万别被她给整的稀巴烂。
但明显,张婉清听不到贾氏的心声。
其实来之前,她们就已经提前商议过要怎么办,才能最大限度的将皇后和张茂则有私情一事坐实,至少得让官家恼怒不已。
可张婉清一到庆寿宫,一股脑的将先前商议的全忘了。
看见镇定自若的皇后,就忍不住的说。
就怕官家不相信。
“谁知道呢,在你身侧的又不是只有张茂则,不是还有连翘!”
曹玉颜冷笑:“张美人也知还有连翘在本宫身侧,事发突然连翘还未反应过来,最先反应过来的张先生,救了本宫,在张美人的眼中,反而成了有错之人。如此,谁还敢救人?”
“你说救人就是救人?”
“好了,闭嘴。”
赵祯听明白了,皇后摔跤,张茂则扶了一把,恰巧被来庆寿宫的张婉清瞧见,误以为二人有私情,所以让任都知去将还在朝上的他给拽过来。
“朕还在上朝,你因为这个,让任都知将朕从朝中薅过来。婉清,任性要有个限度!”
“陛下,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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