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哲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好他没跑。
“吴大人,仵作说张氏是吓死的,是不是就证明了,人不是我杀的!”
就在这时,邓国公的两个儿子赶来。
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张耆,张耆对左边那个年纪略长的男子道:“儿啊,你是婉宁的大哥,婉宁死的不明不白,你们一定要给妹妹要个说法。”
“大舅哥,婉宁是被吓死的。”
“滚,谁是你大舅哥,没有我妹妹,没有国公府,你啥也不是!就是你现在的五品闲职也捞不到。”
据闻张耆剩下的几个儿子,只有张得一和张利一在京中。
张得一要年长些,那左边这个痛骂陈友哲的,应该就是张得一。
“好,不认没关系,正好和离。”
“儿啊,你妹妹的死肯定跟这个畜生有关。”
“爹,孩儿知道。你别那么激动,身子要紧,要不您先回去,这里有我和三弟呢!”
张利一点头:“是啊,爹。你先回去,我们不会让妹妹白死的,你放心就是了,一有情况我会让小厮回府告诉您。”
“不,我不回去。”
张氏两兄弟没办法,只能继续搀扶着。
“吴大人,不知我妹妹,到底是怎么死的?”
吴育道:“仵作言,张氏是被吓死的。”
“吓死?”
张得一:“我倒不知,我妹妹昨天和陈友哲在房间里看到了什么,竟然能被吓死。反正我是不信的!”
苏亦欣听的眼睛都亮了。
不信好啊。
不信,这官司就有的扯皮了。
扯皮之下陈友哲就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有嫌疑,又不能证明当时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陈友哲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
再没了邓国公府女婿的身份,他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果然,接下来的情况如苏亦欣料想的那般,陈友哲拒不承认自己恐吓张婉宁,只承认自己跟张婉宁拌嘴,一时失控,打了张婉宁一巴掌。
却又无法证明,两个人好好的在房间里,张婉宁怎么就突然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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