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西没有走官路,再快也不可能比我们快,不可能提前比我们到。”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应西找了帮手,一种是富大人知道有人不想让他回京,自己主动消失!”
富弼能在三十九岁坐上朝廷二品大员的位置,靠的是什么?
不单是只有文人的风骨,还有那灵活的脑子,简单来说,不是臭酸文人。
他天生就适合做官。
知道朝廷中的尔虞我诈,在能为国为民的前提下,还能很好的保全自身。
“我们若找不到富大人,是不是代表应西也找不到?”
顾卿爵笑道:“我们接下来的不是要费力去找富大人,而是找应西,我们跟着他,他不出手,相信富大人身边的护卫,能够护他平安回京。”
赵谨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
“拿不到应西动手的证据,到头来也就只是死了一个孔岳而已。”
顾卿爵略吃惊的看向赵谨,电石火花间,他已经将赵谨这话分析的七七八八。
“你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对付孔翀?”
赵谨:“孔翀诬陷曾家,却平安无事这么多年,是该让他赎罪了!”
“还不可以。”
顾卿爵这句话,让赵谨十分意外。
“曾胜己是你的师傅,他全家都被孔翀害死,而他到现在都没能记起以前的事,你作为他的徒弟,竟还要反对?孔翀他难道不该死?”
“他死不足惜,但不是现在!”
顾卿爵超乎他这个年龄的稳重,一一与赵谨分析。
“西陲边境,还在胶着状态,现在更换枢密使,无意让李元昊部更加嚣张,动摇我朝军心。”
“再一个,即便这次能够抓住应西杀害富大人的把柄,也不一定就能扳倒孔翀,他到时候完全可以说是不认识应西,或者说是应西个人行为,与他无关。希之兄浸淫朝堂,应该比我更能知道这些人惯用什么手段保全自己。”
“最后,师傅要为曾家复仇,是要让孔翀自己认罪,而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将他拉下马。”
赵谨叹了口气。
顾卿爵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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