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看热闹的人‘切’了一声,散了。
吉和赶紧拿了扫把和水,将刚才被弄脏的地方,抓紧冲刷干净。
别把味给发散了。
冲洗过后,还拿了熏香,给那地熏上半个时辰,去味儿。
苏亦欣和高歌来到后院,在后院的一处石桌坐下,百无聊赖的拿出几个铜板:“我来算算,今日还有没有不顺心的事。”
“你悠着点,没修为呢。”
“知道啦,就随便算算,又不窥探天机,老天爷总不会这么不讲道理。”
岂料苏亦欣刚将铜板撒在石桌上,还未来得及读卦,吉和从前院小跑过来,说县丞大人到了。
“县丞?”
苏亦欣呵了一声:“这是硬要将死了儿子的事,往我身上赖啊!行吧,那就去会一会。”
像凌捕头那样,满嘴喷粪,不介意让苏簌陪他玩玩。
“郁县丞。”
苏亦欣微微福身:“不知县丞大人来府,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过是听属下说,桓麟公子住在此处,一个月前,我有幸见过桓麟公子激战西夏名儒,那叫一个精彩,正好有机会,大家交个朋友。”
“哦,我还以为,县丞大人过来,是要将我捉去,给你儿子陪葬呢!”
郁钟鑫一顿,面色不虞。
苏亦欣才不管这人是不是刚死了儿子。
凌捕快三番两次过来要捉她,她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这会肯定已经在大牢里了。
不管凌捕快是不是受这位郁县丞的指使,她都将这笔账算在郁县丞的头上,她相信没有郁县丞的默许,凌捕快不会两次过来想要抓她。
既如此,她凭什么要给郁县丞好脸色?
“哪里哪里。”
郁钟鑫面色讪讪,没料到这个小娘子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她不过是普通百姓,就算她那未婚夫君得了一个桓麟公子的称号,也不过是名头好听些罢了,他官再小,也是吃着朝廷俸禄的人。
还敢瞧不起他?
“既不是给你儿子陪葬,那我实在想不出来,郁县丞来这儿有何贵干了!”
苏亦欣说了三句话,气的郁县丞差点犯了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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