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冬日,不能见风,你们在屋顶上掀开瓦楞,一股冷风钻进来,直接往我脖子上吹,我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樊氏发现他们,不是因为厉害,恰恰相反,是因为她身体太虚弱。
一点点寒风都受不了。
受不了寒风,可楚有志却让樊氏衣着单薄的跪在床前,看着他和别的妾室翻云覆雨。
苏亦欣一想,真他么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她一个外人,看到这一幕尚且愤怒。
樊氏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了三十多年,心理扭曲并没有那么难以理解。
但这仅仅是他们二人的猜测。
樊氏除了昨晚,忍无可忍拿着水果刀在楚有志脖颈处比划了几下,并没有其他举动,不能仅凭她脑袋里的那些记忆,就说事情是她做的。
除非找到切实的证据。
二人离开楚家并没有回同源镇,而是重新隐藏起来。
这次他们更加小心翼翼,不仅五行之气包裹住全身,还用了隐匿符。
始终离樊氏大约一丈的距离。
也是在这一天,苏亦欣从早上到晚上,亲眼看见樊氏是怎么被楚有志虐待的。
“人渣。”
苏亦欣咬着牙。
这种畜生,就算是死了,那也是罪有应得。
在这里不比后世法制健全的社会,这里纳妾合法,打人合法,一个被打被虐待的女人,不可能去官府告自己的丈夫殴打自己,也不能说丈夫在自己的屋子里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作为女人,她只能忍。
可她是人啊!
这天,在樊氏跪着服侍完楚有志和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妾之后,疲惫的出了房间。
这一次,她没有去隔壁房间。
而是拿了一个灯笼,缓缓的朝后院一个荒芜的院子走去。
漆黑的夜晚,冷风肆无忌惮的狂风怒吼。樊氏身上的披风在黑夜中无数次的翻飞,但这次她却没有拉拢披风的意思,只是不疾不徐的拿着晃悠的厉害的灯笼,一步步往前。
终于,废弃的院落门,被樊氏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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