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永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出声后,邱弘眼光闪了闪,接着看向他身后的顾卿爵,上下打量几眼,才收回目光,接着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兄弟俩稍后再叙旧。”
曾胜己点头看着被白布盖着的秋姑娘,指着身旁站着的顾卿爵道:“达之兄,这位是我的徒弟顾子渊,他天资聪颖,聪慧异常,蓉姐儿的事可以让他帮忙,定能尽早的揪出真凶。”
“景永兄竟然收徒了!也对,你那曾家的绝世剑法确实得有个继承之人。”
顾卿爵的眼神落在丁仵作身上,他没有苏亦欣一眼看面相就能知晓这个人是奸是恶的本事,但他那双眼睛,亦能能读懂一个人脸部细微的表情。
“丁仵作,在验尸时,不用解剖,就能准确的知道死者的致命伤在哪里吗?”
丁仵作从事仵作近三十年的时间,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怀疑,面露不虞:“这位郎君是在怀疑丁某人的验尸的手艺?”
“非也,只是心中疑惑,故而求问丁仵作。”
丁仵作见顾卿爵面色沉着,不似故意找茬,面色好了几许,看了眼被白布盖着的邱姑娘,道:“正常情况下是要的,但邱姑娘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只有这一处后枕骨有严重外伤,根据丁某人的判断,这便是致命伤。”
其实并不是丁仵作不愿开颅。
一则这是在公堂上,这么多人看着,开颅验尸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二则死者是邱县令的爱女,他总不能当着邱县令的面,将邱姑娘的头给切开。
“丁仵作,恕小子直言,仵作一职便是要将精确的验尸结果呈现出来,才能帮助破案。不然,只会将线索埋没,误导查案的方向。”
丁仵作脸色又沉下来,看向一旁的邱县令。
邱县令抬手让丁仵作退下,宣布此案翌日再审,让衙役将拥挤在门外的百姓疏散,挺直的背脊这才塌下来,一脸老态的带着曾胜己和顾卿爵往后院去。
到了花厅,伺候婢子上了茶,邱弘这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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