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还能看到几滴血迹,应是钱松受伤时留下的。
苏亦欣有些担忧的看向顾卿爵。
亲生父母的坟墓被破坏成这个样子,哪个能忍得住?
不过顾卿爵经历如此多的事,已经沉稳许多,他默默的拿起铁锹将污血铲干净。
“子渊,等我们长大了,就去给阿爹阿娘报仇!”
“嗯。”
顾卿爵拿铁锹的手顿了一下,接着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爹娘的仇要报,我们也要好好生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会一步一步踏入仕途,走到权利的巅峰,亲手将他们的路斩断,让他们活不起,死不了。
苏亦欣十分欣慰,老母亲似的点头:“对,只有自己活的好了,才是对仇人最大的蔑视。”
三人动手,将枯死的树全部清走。
苏亦欣用乾坤琉璃镜布了一个简单的阵法,使四周失衡的阴阳协调起来。
现下正是春季,不用十日,花草就会重新长出来,至于其它的树木,再从别处移栽过来就是。
就是这墓碑,得重新打磨一个,再提上字,得回去再弄。
弄好之后,两人给顾明博夫妇摆上祭品,上香烧了纸钱,最后磕头,才收拾东西下山。
路上,顾卿爵沉默不语,曾胜己倒是比平时话多了些,看得出来是故意找话题。
目的嘛,心疼这个徒弟?
顾卿爵知道曾胜己的用心,基本上曾胜己问什么还是会及时回答。
苏亦欣的目光落在曾胜己身上,犹豫一番,还是开口道:“曾师傅,你的记忆是不是有些残缺?”
曾胜己握绳的手一顿。
随即失笑:“还是被人你看出来。不错,我有部分记忆丧失了,知道自己叫什么,出身何处,家在何地,但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也都不记得了。”
曾胜己拉住牛车的绳子,转头看向身后的苏亦欣,正色道:“你说这是为何?”
苏亦欣上次已经看过曾胜己的面相,也知道曾胜己的八字,不出意外,他当是王侯之家。
就是不知,出身勋贵的曾胜己,为何会流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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