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四基在出发前的晚上,早早地就歇下了,准备养精蓄锐,明天去看看阿哥们射猎。可谁知灯熄后,伴随着清冷的月光,门外快速闪过一道人影。
容四基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很快,他又探头去望时,那道人影并没了踪迹。
容四基拉了拉被子,枕头旁还放着那碎裂掉的镯子,他心里头暗骂一声。等容四基又升起几分睡意,准备蒙头睡去时,门又被敲响了。随之而起的是一道低沉的声音。
不等容四基回声,门突然就被一道强劲的掌风给推开了。容四基的小心肝一颤,来人的动作迅速,容四基几乎来不及看清,那把刀就已经刺在了他的枕头上。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那人缓缓地抽出了插在枕头上的刀,又搭在了容四基的脖子上。
容四基抬头望着来人,只见这人身形一身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黑纱,一双眸子格外黑亮,跟两颗黑玛瑙似的。忽然间,此人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如果想杀你,那这把刀就不该只刺在枕头上了。”
容四基的额上已经挂了几滴汗珠,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只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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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容四基那日也有喊有叫,可惜嘴巴被捂得死死的。那人还在容四基颈后重重地拍了一击,可惜容四基的皮略厚,没这么容易拍晕。但为了少受些痛楚,容四基还是很配合地晕了,其模样很是逼真。
等那人走后,箱子里的首饰确实都没了。容四基摸了摸床头的碎镯子,长发滑到额前,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还好这破烂镯子没被拿走。
容四基闭着眼睛也猜到那日来的人是谁派来的了,不就是十一阿哥吗?他没想到这小子已经对镯子执着到了这种地步,不给他留一条后路,生怕有个万一留下了什么。看来,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于是,第二日出行时,容四基看向永瑆的目光里都带了一丝警惕和鄙视。而永瑆呢,依旧是一双细长的眸子里带了无尽的天真和懵懂,看得容四基嘴角一抽。
木兰围场的景色很怡人,碧蓝的天,一望无际。乾隆也想看看阿哥们的骑射练得如何了,就让人吩咐下去,两个时辰内,看他们每人能打到多少。谁要是得了第一,就重重有赏。此话一出,几个阿哥的脸上都显出了各色表情。有没有赏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要得到乾隆的亲睐。
随行的人之中还有弘昼,他身上也穿着铠甲,威风凛凛地站在乾隆的身侧。两人身板挺直,看上去很有气势。
弘昼并没有跟容四基说过话,他们只是四目相对,容四基很淡定地移开视线。自打回了宫后,他就没把弘昼的事情放在心上了,随他折腾,只要别让他丢了饭碗,还有别威胁到他的小命就可以了。
乾隆大笑了几声后,开口道:“ 弘昼啊,朕的几个儿子里头,你觉得谁会胜呢?”
容四基不得不在心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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