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明掐断了，他抱歉地看向妻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程菲云摆摆手，并未在意这件事，若是她的父母还在，恐怕也会打来电话询问宋忘忧的情况。
不过，他们离家这么多年，父母说什么都管不到他们。
她看着淡定的少女，冷漠地说道：“等会儿有人来抽血，希望你能配合他们，你的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过来，至于之后每周要做的任务，我会尽量不让你去外面的。”
“如果你敢做出半点异常行为，你的同伴以及你都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知道吗？”
宋忘忧轻啧一声，并没有做出回答。
程菲云也没有非要问出个答案，毕竟对方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做什么？她头也不回地就往外面走。
在宋明即将与少女擦肩而过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他下意识地垂眸，眼中没有对女儿的半分感情，一如当年冷漠。
或者说，这人对谁的态度都一样，唯有程菲云在他那里是不同的，他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程菲云一人的容身之处。
宋忘忧语气恶劣地说道：“你对自己的家人都不怎么好，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不会是在学习人类的情感，模仿出来的举动吧？”
就连程菲云也是。
他们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
宋明扯开她的手，眸底尽是狂热之色，“自然，我爱菲云，菲云也爱我，我们何须模仿人类的行为？你永远都不会理解我们的爱情。”
正常人都无法理解。
完全就像是程菲云养的宠物。
明明最初的开始，宋明还是正常人，直到程菲云开始厌恶她，宋明也跟着厌恶她。
程菲云做什么，宋明就做什么。
宋忘忧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他们的脑回路，也不想和这两个人再废话，他们听不进人话。
“还不赶紧跟上来？”
程菲云转头说道，她没有自己走得太远，反倒是停在门口等宋明，他在听到妻子的催促后，脚步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房门再次被合上，瞬间归于平静。
宋忘忧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为什么戒律司会站在协会那边？不过，这说不定是帮了她一把。
……
与此同时，程菲云和宋明离开房间后，便遇见了穿着戒律司制服的女人，她站在院子中似乎是等他们过来，“你们选的位置可让我一顿好找，这地方养老挺不错的。”
养老的地方怎么困得住一只想要往外面飞的小鸟？
程菲云也听出了她的这层意思，脸色不好看地说道：“我想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无关人员不准进入在这里，请你尽快离开。”
在抓捕宋忘忧前，他们考虑过应该让谁去，没想到戒律司竟主动找上门来，他们负责去镇场子，协会带走宋忘忧后必须保证她的安全，这就是他们的交易内容。
虽然他们不知道戒律司到底在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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