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劲,齐承业总算从酒庄二楼晃了下来。爱残颚疈站在楼梯口/吹了半天的穿堂风,酒劲好歹是过去了一些。
意识虽然清醒了,不过下盘还是有些不稳,从楼梯到门口一共才十几步的距离,齐承业就磕磕绊绊了不下三四次。
这种情况,看得店小二都跟着揪心,想叫他坐下好好休息吧,店里又满的实在空不出地方。
见齐承业步履蹒跚的走出酒庄,越彬赶忙把刚买的香包揣到怀里,三两步跑过去,一把扶住头重脚轻的大少爷。
一看来人是越彬,齐承业气得直翻白眼,抬手用纸扇狠狠敲了他脑袋一记。
“嘶~啊——”要不是怕自己一松手把他摔死,越彬早就闪身躲开了。
“你这小子.真是个、是个死心眼儿.”让他在门口等着就真死站在那,看到人走了也不知道上来叫醒自己,平时怎么不见他这么听话,齐承业真是快被气死了。
不过齐承业实在想不明白,本来应该是他灌了康绿萝好多酒来着,怎么到最后自己先醉倒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难得的机会就这么给浪费了。如今醉成这样,齐承业就算想干坏事也是有心无力。思来想去,不如趁早回去休息。
“唉~”想到齐家堡里那些堆积如山的工作,齐承业就觉得浑身无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越彬瘦弱的肩膀上。
“苦啊,少爷的身子,苦力的命!呵呵呵.”
齐承业一边走还一边哼唧,气得越彬牙直痒痒。要不是看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份儿上,越彬真想把他扔到河里去醒醒酒。
这废物居然还有脸抱怨,也不想想他们两个谁更辛苦,若齐承业肯老老实实的,越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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