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世同堂了。”
她将“四世同堂”的字眼咬得很重要,像是要诅咒一样。
不等对方继续说什么,她挂断了电话。
她没有将手机递给贺泗,他却伸手想要拿回去,给自己的祖父回个电话,“拿过来。”
果然她又成功的将他给惹怒了。
却见她将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解开,直接将手机放在内衣里,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在这呢,拿吧!”
贺泗没见过比她还无耻的人了,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不要脸。”
“会骂人啊!”她忽然觉得逗弄他很有意思,“你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说着她走进了浴室里,手机还在她的内衣里塞着,鼓鼓囊囊的,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那张脸,已经惨白无比。
那些曾经的恨意无比的清晰起来,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过的这么的好,凭什么他的子孙这样的出色,上天无眼呵!
等她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