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一件色泽淡雅的月白色旗袍,上面没有昂贵的刺绣,价格也不贵。
店员还在竭力的劝着,“您这件去试镜真的不太行,余枝怎么会穿这种旗袍呢?”
“会!”她薄薄的唇抿了抿,“余枝生活里只穿这种。”
店员被怼的哑口无言,小声的嘀咕着,“说的你好像很了解人家似的,等着你试镜丢脸吧。”
余枝拿着旗袍走进了换衣间,贺泗付完账,许一霜便打电话过来了。
他刚接起来,那头便传来激动的声音,“怎么样,旗袍买上了吗?我跟你说,一定给她买贵的,你们连婚礼也没有办,已经够亏待她的了。”
对于母亲的絮叨,贺泗总是很有耐心,“她已经在换了。”
“好看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刚落,换衣间的门便被打开了。
那件月白的旗袍她穿起来竟然出奇的合身,玲珑的身段,骨子里散出那种江南的娇柔。
她今天没有画那些夸张的妆容,而是很淡的妆,一双眸子长而柔,双眼皮的深痕,低头时,染上了几分的落寞和孤冷。
“说话啊!好看吗?”许一霜有点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