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丢官,他以后还有很多别的事可以做,江家秦家不会不管他的,但是我若是出了事,一辈子都完了。”
“是的。”江钊尽量回避他和这件事的互动和牵扯,而且他也断定当时朵儿是家里没人的情况下打电话给他的,否则她才不会用那样的方式和语气和他说话,在外人面前,她就算是装,也会装得很端庄。
郑灵看到朵儿双眼红肿的样子,眼睛不由得一红,朵儿看到厅里的电视机柜上摆着几个小相册,是刘成和郑灵的合影,走去拿起相框就往墙上砸,玻璃碎了一地。“你凭什么还想幸福?!”
秦荣方并不理会,朵儿又转身拉着江老爷子的手臂,“爷爷爷爷,我是这个家里的人,你们怎么罚我都可以的。”
“我太太的同学到家里探望,提来一篮水果,至于水果里装的东西除了水果,我和我的太太都不知道。”
第一时间?呵,江钊笑了笑,真是字字暗藏玄机,若他承认是第一时间,那么就是他和朵儿私下里通过气?在他的默许下,朵儿收下了那篮天价水果?“是在她同学走后。”
朵儿耷拉着头,眼睛已经没了什么光彩,站在大型沙发区外的转角,“爷爷,外公,爸,妈……”
“没有别的办法吗?”
郑灵内疚的低头捂脸抽泣,“朵儿,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即使问不下去,还是一直在问,江钊闲闲回应。
朵儿突然残忍一笑,“郑灵,你以为小区的监控不能证明是你到我家送的东西你就跑得了吗?”
“朵儿。”郑灵走过去想拉朵儿。
朵儿爬到秦珍的脚边,望着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吗?等这阵风过了,也不能了吗?”
朵儿立即一转头,看着自己的婆婆说话,“这件事,如果只是你个人行为收了这篮水果,顶多算个礼物,但如果你是他的太太,他就抽不了身。”
朵儿这时候听到江钊两个字,全身肌肉都像在开始打绞之后又被人用力拉扯一样痛,她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到他了,她不知道纪委和管监狱的是不是一样,但是想着父亲那时候被逼供的样子,朵儿觉得全身都痛得抽搐,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郑灵的脸上,那孤勇的脖颈和脊背颤颤晃晃,像即将坠落的山石,“丢官?那十万美金、六块金砖和那粒9克拉的裸钻只要定下来是受贿,你知道要判多重的刑吗?那是受贿罪,是罪!”
朵儿一闻此言,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嘴型慢慢往下垮去,最后的样子却是比哭还难看,退了几步,指着郑灵和刘成,指尖抖着,“你们一个个的就巴望着我离婚,郑灵,你说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告诉我,我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朵儿开着车子在马路上飞奔,她已经找了三处地方,影楼,郑灵以前的老房子,现在住的新房子,没有人,最后车子往刘成的公寓开去,摁门铃的时候捏了捏嗓子,“抄煤气!”朵儿这次是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曲着膝,挪到秦荣方的身边,伸手摇着他的腿,凄楚哀求,“外公,我错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我不想离婚,不想……”
朵儿才知道那股致使她心里山石快要崩解的力量是什么,突然如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下,“外公!”x。
秦荣方一直是声厉色冽,“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了家有家规却不叫你跪吗?在我们江家和秦家,说到家规犯错,不要说江钊是市长,他就是当了主席,还得跪下,可是我却不叫你跪,因为你不配!你做为一个高官太太,你的行为举止都可以影响自己丈夫一生的运势,你却不知道收敛,江钊若是一个普通高官也罢,但他不是,他是江家和秦家的人!你懂不懂!”
一一叫过,向长辈低头行礼。
“你说你的一辈子完了,你那么在乎你的一辈子吗?你的一辈子那么重要?我的就不重要了吗?江钊的一辈子就不重要了吗?”
朵儿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妈妈,可我是冤枉的,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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