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什么啊?”男人的鼻尖在女人的脖子上只管洒下暧昧的气息,烧死她也不管。
“上楼。”江钊本来就压在朵儿身上,这时候抽出她裤子里的手,从腰下穿过去,一兜,捞起来的时候,自己也站了起来,朵儿双腿一扣,紧紧的挂在了江钊的腰上。
星期天的早晨雾寒霜重,朵儿被江钊强行从被窝里拉出来到室外去做晨练。
轻絮从床上下来,站在江钊边上,拿过他手中的画,“谢谢你的夸赞,我会努力的。”
“为什么?我跟朵儿姐姐挺好的。”
“你有。”
江钊有点不耐的再顶一次,朵儿“哼”的咬唇叫了一声,“云朵,要不然咱们再给爸爸他们买个房子吧?好不好?”
朵儿心里沉了沉,方才的愉悦心情一扫而净,突然有些没着没落的,后背也僵了那么一瞬。一个男人抱着你,跟你说,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爱情,会不会不幸福?他问你,你怎么答?
“哦,看到了。”江钊把避孕药的瓶子放回原位,黑色的大发抓捏在手里,把抽屉关上,他是素质太高了,从来没有翻她东西的习惯,她才会这么大大方方的把避孕药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我明天叫个人过来,你们看着他画,尽量把那人的样子完全画下来。”
轻絮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赶走了,她哪里知道江钊讨厌恩佑?
医生护士的态度好得不得了。
江钊手上一抖,瓶子差点落在地上,“诶~”
“那万一他来叫我们吃早饭呢?”
朵儿被亲得一阵急喘,推开江钊,娇嗔道,“喂,不是说好一个吻的吗?”
等散步的人走过,朵儿又马上甩开江钊的手,“从早到晚?我就没有一个小时是正常的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入目吗?”
“不来啊?你不来,我来了?”江钊说着就扑了过去。
朵儿像被刺了一下,“欧阳妍很懂事,从来都不跟你吵是不是?”
“为什么啊?”
冬天的时候可以感到温暖,如果这都不算幸福,那还要怎么才算幸福?
朵儿实在没有办法和江钊抗衡,被他一路催催打打的跟遛狗似的在小区里遛了几圈,碰到牵着一只大金毛在遛的庄亦辰的时候,朵儿停下步子,往江钊身后躲了躲,她有点怕庄亦辰。
“原来你是嫌少啊?”
“你是不知道现在病菌这种东西变异的速度有多快,动物身上是最容易异变传播到人身上的,每次大规模的全国性严重疾病都是从动物身上变异来的。”
朵儿把鞋子拿出来,放在江钊面前,“换鞋吧,虽然你觉得我哪哪都不好,但我觉得替你拿鞋我都成了习惯了了。虽然生你的气,但是我也干不出来拿双女士拖鞋给你穿的事。”
她现在才出院,怀孩子自然是不好,锻炼一下,明年高考结束后就开始实施这个计划,现在大学又不是不可以怀孕。真不行,就休一下学,反正他有些迫不急待了。
自己这样疑神疑鬼的难免影响质量。
江家那边的人打电话过来催说准备好农历正月初六在江州办主婚礼,江钊答应下来。江钊一身浅灰麻的休闲套装,连帽拉绳款的上衣显得他格外的青春扬溢,朵儿难得看到江钊如此随意的打扮,真是觉得这家伙分明就是想她出来做晨练,故意穿得这样青春来勾引她的。
“什么时候的事?你污蔑我也要有证据。”
曾婷婷说,他和云朵不配,因为云朵学历低,他学历高,因为云朵儿家世不好,他家世好。
“轻絮,你这画的是人吗?”怪不得朵儿看着的时候一直为难的皱着眉,这能不难吗?司杰画点画也画得更好些吧?
朵儿很少看庄亦辰笑过,而且是这么友善的笑意,有的话也是冷冷酷酷的那种,这时候看着他,遛着自己的宠物,仰面一笑,真是有点让人晕眩,还好她已经心有所属,这万一是芳心未许的女娃子,谁受得了这种刺激啊?邱小娅就是个极品嘛,还说不结婚,真是一点也不想嫁给庄亦辰吗?
江钊的手伸朵儿的衣服里,干燥的手掌油走在凝软绵弹的肌肤上,舒服极了,低低的嗓音咬在她的耳边,戏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怎么一下子给了这么多。那么还给我吧?我给多了多少个啊?有没有一万个?你还我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吧。”
“无聊!”
朵儿干笑,“咳,是挺有艺术家的细胞的。”
朵儿被压在沙发上一顿猛亲。
此时,他愿意相信她。
江钊一听,迅速带上门,大步转身回到已经坐了起来的朵儿的床边,看见朵儿睨着画时突然一皱眉,赶紧从二人手里拿过画像,一看,自己也皱眉了。
她总是说些话,浅显得可以看到水底的沙石,却是一下子沁到人心窝子里去,他们的婚姻没有像空调一样的爱情可以取暖,那么就找床被子,两人抱在一起,把周的缝都压起来,大冬天的,有一个温暖的地方得以安眠,怎么能不幸福?
可是她爱上的人是江钊,江钊有欧阳妍。
心里不是不酸楚的,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心,从小就有人教育说,女人要懂得自爱。
她就这么怕怀孕?
还是江钊好,这祸害被她给收了,以后不能出去祸害人了,欧阳妍是个例外,她会慢慢的让他连欧阳妍也祸害不了的。
他知道学历这种东西容易找不到共同语言。可现在他越来越不知道肤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x。
他相信她愿意对这个家负责任。
“你是写意,明天找来的人画的是写实,到时你也学学。”
“谢谢夸奖。”朵儿又往前挪了一步,庄亦辰没有以前凶恶了,她倒是有点喜欢他手中这条狗,伸手过去想要逗弄一下,还没弯下腰,江钊便拉回了她的手,“小心它咬你。”
“去你的,谁稀罕。”朵儿有些别扭的抽笑了嘴角。
轻絮也不知道怎么滴,脑子就短路的答应了。
可闵宏生这态度显然是不行的,江钊都没有暴脾气的对她不好,但闵宏生却对朵儿和江钊的事一直都有抗拒。
她不会去买些什么便宜货来用吧?他可没短过她钱。
“你一直都不可理喻。”
闵宏生觉得自己的大脑需要重新装一下系统,这丫头是想脚踩两条船?“这?不太好,秦非言是江钊的表弟,咱们现在跟秦家和江家的人少来往。”
等朵儿洗好碗,擦净手便又坐到江钊边上去刷存在感了。
轻絮转过脸去,“谁给你光宗耀祖,我姓柳!”说完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了,请老师就不用了吧,我觉得席恩佑画画挺好的,要不然你去跟席爷爷说让他教我画画?”
“那能一样吗?这里的环境这么好,当然要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爸爸老早都领着司杰去锻炼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懒?”其实江钊也不是有意如此,母亲说都结婚了,还是把身体锻炼一下,早点要个孩子。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江钊便看着报纸说,“虽然你说我觉得你哪哪都不好,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个非常不错的姑娘,所以好姑娘应该多笑笑,不能总抱怨,不能总小心眼,不能总是说到东想到西,应该心胸宽广,这样才会越来越漂亮。”
朵儿知道,她和江钊就是一块小天地,他们这块小天地中,他们需要温暖和滋生温暖的地方,他们需要被子盖在身上抵御严寒,他们需要死守,但是这个过程中,不能有人来抢夺他们的被子,欧阳妍是江钊的空调,没有被子,只要欧阳妍运转着,江钊就是脱了自己的衣服搭在身上睡也可以。
“老公,我错了,以后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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