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了上来。
“舅舅,开会这么晚。”
“是翰秋啊。”袁孝新走过西装男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舅舅……”孟翰秋叫了声。
“不会又惹什么事了吧。”袁孝新眉头微皱,从进入军营以来,外甥已经不止惹出麻烦,甚至还因为女人的事闹到了军方师部去,要不是他手底下还有个两三百武装特警,恐怕早就被军方枪毙了。
“没惹事,是森哥有消息了。”孟翰秋赶忙说道。
“什么!”袁孝新脚步停下赫然转身,浑浊的双目瞬间盯住孟翰秋,紧握的拳头微微发颤,“是不是来金城了,是不是在幸存者营地!”
孟翰秋被袁孝新的眼神吓了一跳,半天没说出话来。
“快说!”
“是嫂子回来了。”孟翰秋结结巴巴半天才说出话来,同时。
“周茹?她在哪里?快带我去!”袁孝新只觉大脑一阵眩晕。
这一夜在多数人辗转反侧下过去,席地而睡的后遗症就是腰酸背痛,严重失眠。梁安妮第一时间发现帐篷里少了人,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见周茹回来,去找治安警察询问才知道昨晚就被带走,具体原因不清楚。
“周茹有事瞒着我们。”梁安妮如是说道。
“说不定人家在这有亲戚呢。”魏柠道。
幸存者营地里的日子十分平淡,只是警方答应过的条件改善始终没有落实下来。休息依旧是睡在地上,用水只能去数百米外的一根水管处,尤其在解决个人问题上,临时搭建的厕所简直不堪下蹲,而在每天两顿塑料袋装的清淡食物的作用下,大家的体重也在慢慢递减。
而在这几天里,魏安除了领取口粮和日常外,几乎是在不眠不休的修炼,以前面吸纳的三颗晶核打底,他要以最短的时间内突破至三授道境。
金城的军营并没有给他带来很大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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