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都是嘈杂的声响,让苏茶本就有些晕的脑袋更加沉重了,苏茶揉了揉太阳穴却没有一点缓解。
迷迷糊糊看到沧渊的身影,旁边有一个雌性靠得好近,肩膀都挨在一起了。
“阿渊?”苏茶唤着。
两人转身,可能因为酒精的作用,苏茶始终看不清雌性的脸,只依稀觉得她应该是很好看的。
雌性挽着沧渊手臂的动作,让苏茶皱了皱眉,沧渊从不会和别的雌性有过多接触,更何况雌性整个身子都快贴沧渊身上去了。
“你们?”苏茶抬眸去看沧渊,寻求答案。
却被沧渊眼里的冷漠镇住,好陌生的感觉,像是第一次见沧渊时那般冰冷无情,再也不见一丝爱意。
沧渊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雌性的声音如清水般好听,缓缓笑开:“你不是不爱她了吗?理她干嘛?我们走吧。”
沧渊看向雌性的目光却柔和了下来,不在苏茶的身上多停留一分,带着雌性离开。
雌性回头对苏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苏茶脑子有些乱,连忙叫住沧渊:“阿渊,你去哪?这么晚了不回家吗?”
两人没有因为她的话有任何停留,相携而去,那冷漠的背影似乎就是答案。
苏茶愣在原地,眼泪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细细密密的痛将她淹没,苏茶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在神使殿的家里。
摸了摸心口,那种心痛到窒息的感觉,仿佛还在。
随着“吱呀”一声,沧渊刚好端着一个小碗进来。
苏茶抬头望去,才渐渐从梦中回笼,是了,她在篝火晚会上被白娇娇和金妍拉去找场子,对上夜翎千杯不醉的酒量,白送一个人头。
眼前的沧渊才是她熟悉的阿渊。
沧渊察觉到苏茶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是贪恋?是防备?
细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怎么了?”沧渊走到床边,将碗放下,坐到苏茶旁边,伸手帮苏茶轻轻擦了泪。
苏茶就定定地看着沧渊,突然弯了眉眼,语气很平淡道:“我梦到你不爱我了,跟别人走了。”
沧渊怔了一下,然后拉过苏茶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声音缱绻认真:“它,只为阿茶动过,永远不会有别人,如果可以,下辈子也想爱你。”
感受着掌下为自己跳动的强烈心跳,沧渊说话时的眼神那么深情,那么真挚,苏茶心底暖意盛开。
她真的很在乎沧渊,即使是梦里一个不爱她的冷漠眼神,都让她心痛不已。
“阿渊,我觉得,我是为你而来的。”
不然,她怎么刚好是他的雌性,她怎么会刚好爱上他。
“是,阿茶一直是我最好的礼物。”沧渊心里触动,宠溺地揉了揉苏茶的脑袋。
“头还晕不晕?我给你煮了解酒茶。”
苏茶乖乖在沧渊细心的照顾下喝了解酒茶,又洗了澡,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沧渊入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喝了忘崽葡萄酒,一脸迷茫地看着身旁的沧渊:“小影小如呢?”
“跟金妍回去了,等会去接她们就好。”沧渊轻笑着回答,不忘补充:“金妍说要带她们和萱萱去见见她们部落最好看的小伙子,就是她大哥的崽崽。”
苏茶嘴角微抽,这确实是金妍能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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