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是押送大阿哥的马车……”
“听说啊,大阿哥便是因为魇镇皇太子,才被削去爵位并关押起来的!”
“太可怕了,他们是亲兄弟啊,怎么会这样呢?”
承祜带着保成狗在街上转悠,心中却只是一阵苦涩。
皇家,哪有亲父子、亲兄弟呢?
他虽然因为走得早,还不擅长那些阴谋诡计,但这些年来却是看得分明。
君王废立储君,不过凭借一己之喜好,皇家父子,兄弟,为了皇位而反目的难道还少吗?
起码他在地府便见过不少,那些前尘恩怨未了,仍旧持续争斗的人。战场由人间转移到地府,战争的目的也从皇权演变到……执念。
战斗的本能和执念。
那辆不起眼的、看起来有些落败萧索之感的马车从他的面前经过,风吹起马车的窗帘,承祜隐约地看到了里面的一个萧条落寞的人影。
似有所觉,那人抬起头来与承祜对视了一眼,旋即又回过头去。窗帘重又落下,马车辘辘地从他的面前驶过,终于不见了踪影……
承祜攥着的手不由缩紧:“保成,你说,如果有一天,汗阿玛他再度厌弃了胤礽,胤礽会不会也沦落到这个地步?终生幽禁……呵,他那么骄傲的性子,怎么受得了!”
胤礽有些不解地望着面前仿佛比他还难受的孩子,心中的疑团愈发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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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承祜方才牵着保成狗进了雍亲王府。
朱颜红瓦,门禁森严,虽然只是王府,却让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门口的小厮懒洋洋地打了个盹儿,斜着眼瞧了瞧承祜,然后对着门口的侍卫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小杂种呀,来历不明的,偏还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能让王爷把他留下,果真是妖孽!”
雍亲王府的一个院落中住进了一个小孩子,亲王府中姬妾们的心思就多,这心思一多,自然就开始活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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