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
“依豆,木槿宸已经在联系了,如果有合适的肾、源,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劝他,只是,在此之前我不想他有了希望又失望。”楚安然垂下眼帘,握着杯子的手在发抖。
她希望宋思年活着,甚至,她愿意将自己的肾移植给他,只希望他好好的活着!
依豆的眼里突然迸射出奇异的光,那种光亮几乎要将所有的一切焚烧殆尽,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楚安然的手臂,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刺进她的肉里。
“楚安然,两年前是我姐姐捐的肾给他,我和我姐姐是双生子,我会这就去法国做检查,如果符合移植条件,你就帮我把宋思年带去法国。”依豆哽咽了一下,眼里的光逐渐熄灭,“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别告诉他捐肾的是我,就说,是个车祸过世的人。”
“依豆。”楚安然震惊的看着她,想过无数种可能,独独这种,是她不能答应的。
“呵――”依豆苦笑,终于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萧瑟的看着面前的咖啡,“楚安然,你比我了解宋思年,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接受我的肾,他不肯欠我是因为他给不起我要的,可是安然,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呢?这比让我死还要难受,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你知道我看着他的身体一天天衰败下去,是怎样的感觉吗?那比拿刀凌迟还要让我绝望。”
楚安然的唇瓣在颤抖,心也在颤抖,依豆第一次叫她安然,却让她绝望的想哭。
这是谁说的,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可是宋思年呢,依豆呢,他们从来没做过什么错事,却偏偏有这么坎坷的命运。
难怪,宋思年在圣母院前会露出那种憎恶的表情。
“依豆,你想过思年的感受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玩偶,他应该有他选择的权利。”她想起了两年前,宋思年也曾这样不告而别,那时的自己是怎样的感受。
“楚安然,如果是两年前,你会怎么选择?”依豆看着她,唇角带着释然的笑,似乎已经知道她会如何选择。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句歌词,是的,如果是两年前,她也会像依豆这么选,就是今天,她也愿意将自己的一颗肾给宋思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替我照顾他,好吗?”依豆的祈求的望着她:“他最近老是头晕,恶心想吐,夜晚睡不好。”
依豆在一旁细细的叮咛,眉宇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像个远出的妻子,楚安然听着却想哭,她紧紧的咬着唇,用果茶的杯子挡住渐渐红透的眼眶。
从咖啡厅出来,依豆就直接去了机场,楚安然想送她,被她拒绝了。
楚安然一个人站在繁华拥堵的街道,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依豆给她的钥匙,那是以前她家的钥匙,如今却需要别人来转交给她。
时间,真是个残忍的东西。
一个人在街上乱晃,直到迷迷糊糊的撞到一个人了之后才踉跄的停下,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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