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期的时候,自己会成了宋思年的女朋友,那时,何彩琳整整哭了一个月,和楚安然闹绝交。在大三结束的时候,大家都面临着实习,面临着分别,何彩琳和着几个朋友乘着聚会把宋思年灌醉,又乘机支开了楚安然。
当找到他们的时候,是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何彩琳只围了一条浴巾,而宋思年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睡觉,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多少次,在自己眼前出现。
何彩琳苦涩的勾了勾唇,这似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安然,那年,宋思年并没有碰我,你知道吗?我那么爱他,他却只爱你一个,明明是那么冷淡疏离的一个人,就因为我是你的朋友,他才将我敬的酒一一喝下。”
提到宋思年的时候,她的眸光亮得吓人,语气苦涩却也带着点点的甜蜜,艳羡的低喃:“安然,你真好。”
“我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当年宋思年没有碰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好,因为拥有宋思年,所以真的很好。
她的喉咙哽得发痛,眼睛里渐渐浮动着晶莹,抬头看着灰白的天花板,倔强的不让泪水落下,要多深的爱,才能一直维系这份单方面的爱情,要多深的爱,才能在提到他的名字时,洋溢着那种幸福和甜蜜,哪怕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爱着别人。
何彩琳侧过头看她,眸光闪烁不定,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过的很好。”
她是想问他的吧,只是怕又一次伤害了自己,所以,一直隐忍着。
“只是,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这句话一出口,觉得难以置信的不只是她们两个,还有楚安然自己,当年,多深的爱啊,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结束了呢。
何彩琳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它捏断,她的眼睛里散发出犹如鬼魅一般的亮光,声音也接近歇斯底里,楚安然甚至怀疑,她根本就没病:“楚安然,你怎么可以和他离婚,他那么爱你,甚至为了你不顾身体整整冲了一夜的凉水,还用刮胡刀划伤了手臂来保持清醒,你知道吗?我在酒里下了药。”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轻,好似不能承受那些痛楚。
楚安然的身子一僵,他只告诉她,他没碰她,却没告诉她,那酒里下了药,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划过脸颊,一滴滴落在了那床洗的发白的被褥上。
“是他提出的离婚。”她低低的呢喃,似乎是在解释。
何彩琳双手一松,颓废的睡了过去,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紧紧闭起双目,喃喃自语:“那一定是他逼不得已,他爱你,那么爱你啊。”
从何彩琳的家里出来,韦一才断断续续的和她说起了这两年何彩琳的生活。
原来,她工作没多久就结了婚,嫁的男人很平凡,工作平凡,长相平凡,家世也很平凡,胜在对她好,千依百顺的好,何彩琳爱的人是宋思年,得知你们结婚后,心灰意冷之下,也和那人男人结了婚,只是,谁能够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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