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顺到了年底,贾政自前年到江南任学差一职后,至这一年八月左右才又被调回京城且还升了官职,如今已是工部郎中,贾家人自然又是一片欢天喜地。
不过这件喜事才过不久,却又有人看不眼了,把贾家家庙内的肮脏事当成八卦写成诗句,还贴在贾家大门外,贾政气愤地命贾琏要去查个明白,却没想到贾琏也是帮凶之一,哪可能说出实情,随意几句就把贾政唬弄过去了。
四九城里的秘密再多,水再深,对于这样不晓得好遮掩几分的丑闻八卦想不知道都难,而晓得真正实情的人也不愿多事去跟贾政说他被骗了。
寒瑶在内宅之中,因为马武夫人和几位伯母婶婶的治家甚严,却不曾听到外面的风风雨雨,就是吴嬷嬷知道也不会在寒瑶面前多嘴,所以寒瑶倒未曾想过这世界没有因为林黛玉变了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康熙四十六年的新年终究来临,一过完年就要迎接三年一度的秀女大选,京城里的客栈均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全是从各地提早入京待命的应届待选秀女和其家人。
富察氏是在镶黄旗下,所以肯定是安排在头一天初选的,寒瑶没有压力地通过初选,却对于这个显然比小选更加累人的大选,感到无比的不屑,康熙朝的时候,很多满八族的家族还是倾向于通过选秀,把女儿送进宫中来获得前途,因此半夜溜进空间里时,她就立刻抱住某人的手臂当萝卜啃呀啃地发泄心中的怨气。
“为什么我就那么命苦?还要再经历一次选秀?我歹命呀我?”寒瑶的语气里充满了哀怨。
“皇阿玛向来事忙,即便每次大选小选都在他跟前过了场,常常也不过是应个卯罢了,何况妳当初…好像也没真去参加?似乎是尚佐领后来加上去的名额,要不是四哥当时看在四嫂的面子上没报上去,妳早不知道被扔去哪了,而且这件事也没瞒过皇阿玛,不过他喜欢尚佐领那个奴才,妳又立了大功,他才懒得计较这种小事,只叫妳大选时再参加一回。”胤禩揉揉寒瑶的头发,趁着她松口的时候,把人揽进怀里,说道。
“算了,为了八爷,奴才委屈一回也没什么。”寒瑶无聊地拉扯胤禩的衣襟玩耍起来,只是心里仍然觉得不解气。
“反正妳复选的时候按平常心去做,举止合宜些就好,惠母妃和德母妃肯定都得了皇阿玛的暗示,不会太为难妳的。”胤禩轻拍寒瑶的背,柔声安抚道。
然而二次复选之后,胤禟不知道哪得来的消息,得知富察家这次参选的秀女正是当初四贝勒府里出来的那个差点没命的丫鬟,随即进宫向宜妃开口讨要寒瑶做侧福晋,用的理由却是因为曾不小心见到一面,心中倾慕,所以想给人家一个好身份。
宜妃也没问清楚其中的缘故,只想到寒瑶这个富察家养女的身份是皇上亲自下旨抬上来的,可是后来皇上也没再提过这件事,她便以为当初大概也就想着给那奴才一个恩典,才随便挑个内大臣认下来做女儿,如今有个高官养父,她的身份自然比原先的高上许多,再叫人去打听一圈回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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