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作定夺,青莲,去传我的话,大阿哥房里伺候的人全扣一个月月俸。”福晋心想一时半刻也不能找出原凶,索性全都罚了月俸再说。
“奴才谢福晋恩典。”冬梅与春桃只能乖乖地弯下腰谢恩。
“先出去吧!好好谨守妳们的本份,要再出差错,妳们这条小命也不用留了。”福晋又是几句威胁的话语,才让她们离开。
“青莲,白羽,去查查这些日子,大阿哥房里的人都和什么人见过面或者从外头带了什么东西进府,都仔细查清楚后再来告诉我。”福晋等春桃和冬梅出去之后,又吩咐道。
青莲和白羽应了一声后,就立刻去查近日里府内各人的动向,留下徐嬷嬷在一旁安慰道:“福晋暂且放宽心思,太医也说大阿哥的情况并无大碍,显然这下手之人并不是真的对大阿哥的情况熟悉,药的剂量也不重,总是已经平安逃过一劫。”
“这话说的虽然不假,可是这府里府外有多少人等着看着?不说外头的人,单说这个府里吧,宋格格还算老实些,毕竟从那个小格格殇逝之后便再无所出,不能不低调做人,但李侧福晋却是个心机重的,仗着自己替爷生了一儿一女,就有些不把我放心上,爷只以为她温柔体贴,又怎知人心隔肚皮?弘晖不仅是我心尖上的,也是爷极为看重的,难保她没有什么想法,我若不多考虑一点,又能指望谁呢?”福晋叹气地道。
“李侧福晋再有想法又如何,她的地位永远也越不过福晋您呀,二阿哥必是要先敬您几分后,才有她的份,哪怕是将来…福晋还是放宽心吧,若是心思重了,对身子骨难免有害,福晋就是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大阿哥想想才是。”徐嬷嬷又劝道。
“唉!我明白,可惜…算了,刚才看看那两个丫头都有些闪闪躲躲的,只怕这事真是她们其中一个做的,等这件事结果出来之后,就把那两个另调到别的院子里去吧。”福晋揉揉额角想着事情,然后忽然开口说道。
“这样不太妥当,等事情有了结果,该重罚的肯定要罚,正好趁这机会让其他人瞧着记住教训,犯事的那个人罚完之后还要送出府,不能留下,另一个才调到别处去,要是人手不够,这家下人那里挑几个丫头进来就是,往后再有什么事绿竹和绿柳两个丫鬟自会仔细着。”徐嬷嬷觉得福晋有些心软了,便劝说道。
“这个…我再问问爷的意思,不过多亏绿柳发现得早,不然还不晓得会成什么样子。”福晋后怕地摸着渐凉的茶杯,完全不敢想万一弘晖发生什么事,她要怎么办才好。
下午,在宫里处理政事一夜未归的胤禛才一进门就听到弘晖出了事,他急急忙忙三步做两步地往弘晖房里来探望。
“大阿哥可有好些吗?你们这些奴才怎么照料的?为什么会让大阿哥发生这种事?”胤禛进门时,房里只有绿竹和绿柳在看顾着孩子,他关切地看了弘晖几眼,见弘晖睡得沉稳才放下心,然后转头责问绿竹道。
“请贝勒爷恕罪,都是奴才的疏忽,幸亏大阿哥福祉深厚,太医开的方子用过后已经没什么要紧了。”绿竹连忙跪下请罪,绿柳也随着在她身后跪下。
“没事便好,今后务必要更仔细些,若再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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