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三个人的名字,就算是刘俭也不由的心多跳了两下。
陶谦、刘虞、董卓……这都是在黄巾起义群雄逐鹿之际,各据一方的重量级人物,想不到如今三人都是刺史,还偏偏交替赴任在幽并两州。
刺史虽只有六百石,但毕竟有监察州郡官吏之责,相比太守在朝廷方面的权重,刺史上谏所言,将更有说服力。
“府君的意思,如能着两州刺史,三位方伯同时上奏,那出塞之事,陛下就会有更多的把握恩准,是吗?”
“不错,幽州这边,诸郡太守,皆苦鲜胡久矣,有我和候君牵头,想来应不会有什么意外,陶恭祖任期已至,不日即反京,而刘伯安也已经从雒阳出发,即将来幽州上任,此时正值他们两人一来一去,轮值交替之际,若是此二人能够同出一撤,共同谏言出塞讨胡,则陛下那边的压力,就会小上很多。”
“若再加上并州的董使君共同上奏,则此事可定?”刘俭出言试探。
“正是如此。”
吕虔支撑起身体,他年纪在这个时代也不算小了,长时间的久坐也让他下身僵直,于是他一边说话一边在厅中来回跺着步子。
“德然,此事事关重大,在事情还没有定下之前,我不宜将此事过多外传,故此事除了我几个心腹之外,府内暂无人可用,前番公孙伯圭向我举荐你,书信中多有称赞,我今日与你详谈,见你虽然年轻,但确实是可造之材,故今日便以大事想托。”
刘俭心想难怪这位吕府君跟自己方分析了这么半天,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他是打算让自己办大事,却又生怕自己不能胜任,故而才啰嗦了这么多。
不过眼下,帮他就是帮自己,无论是什么难事,刘俭都得往上顶。
他现在是铁了心的要促成朝廷与鲜卑的决战。
“还请府君吩咐,末吏定尽全力。”
“好,适才我也与你说了,幽州诸郡中人,自有我与候兄,伯圭等人联络,应无大碍,陶恭祖离任,此事与他并无关系,带个话回去不难,刘伯安是宗亲贤臣,大家昔时又彼此相识,都是为了社稷,应无大碍,关键还是在这并州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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