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告诉了大先生。
大先生从我手上拿过婚书,仔细打量一番,皱起眉头,很是凝重地说:“这是一种结阴亲才用到的婚书,而且一般是死人和活人结婚才会用到,上面有特殊的法术,一般人做不出来的。”
“我该怎么办?那大老鼠还要我去下聘礼呢。”我问。
大先生说道:“照你说的,那老鼠会说人话了,应该成‘精’了。这样的东西,就是你们普通人说的仙,我们这一行,都管它们叫‘精’。这些‘精’没几个好东西,早知道刚才不让它给逃了。”
现在我不关心大老鼠,只担心这婚书对我有什么影响。
“大先生,那这婚书能不能破了啊?”
大先生思索片刻,说道:“阴亲的婚书是能破,一般情况下,烧毁掉就可以,但那老鼠说了,你这上面滴了血,怕是不那么简单啊。”他指向婚书的某个地方。
“血?”
我之前没在意这一点,现在才发现,在我名字那里,有一个小爪子血印,看着很挺新鲜,像是刚印上不久。
大先生问我:“你除了脑袋受伤,最近还有没有受过伤,出过血?”
“没有啊…”我话还没说完,忽然想到一件事,昨天小狐狸将我的手臂给挠破了,当时爪子上还沾着我的血。
婚书上是一个小爪子印,说不定就是小狐狸的爪子?难不成真是它?
我把这事告诉大先生,大先生也拿不准,只是说很有可能。
“大先生,你一定要救我,我可不要娶一个狐狸,这要遭天谴的,你一定要给我破了这婚书啊。”我着急了。
这个时候,张勇把话给接过来了。
“叶寒,你这婚书破不得了。”
“为什么?”我看向张勇。
张勇回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着你了,该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了。你可知道这婚书上面的狐娘是谁?”
我摇头,好奇的看着张勇,不仅仅是我,大先生也好奇,看着张勇,等他继续说下去。
“狐娘就是你之前从你爷爷棺材里抱出来的狐狸。”张勇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在回忆什么,“这些事情呢,也是我爷爷在临死前告诉我的。”
“二十多年前,有一户富人家,他们为了要一个儿子,从某处听了个偏方,在临产前一个月,让孕妇生吃了一个狐狸的活胎,结果生下来了一个半死的孩子,还害死了人。机缘巧合之下,那个半死的孩子被送到了你爷爷的手中,你爷爷心善,没把孩子扔了,而是死马当活马医,将她埋进了祭祀的道场中,还把你们的命联系在了一起。”
我好一会儿没回过神,盯着张勇,感觉他在给我编故事,我都不知道的事,被他说得这么邪乎。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爷爷又怎么知道的?”我开口问道。
张勇叹了一声:“我爷爷和你爷爷是好朋友,这件事情你不知道,或许连你爹都不知道。我知道的也有限,爷爷过世之前才对我说的,他还要我一定来这里,帮他做几件事,所以我才放弃分配的好工作,来到这里。”
“另外。”张勇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破烂的信封,“这是你爷爷寄给我爷爷的,要他在你长大后转交给你,现在只能由我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