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枝在客房中坐了许久,直到房门突然从外面敲响,她才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双微微泛红、我见犹怜的眼眸。
下一刻,房门被推开,从外面露出一张俏丽的脸:“小姐……”
夏禾表情纠结地朝她摇了摇头,表示刑启歌并没有过来解释。
白慕枝微抿了一下唇,侧脸清冷秀美:“你也觉得我说错了吗?”
“怎么会呢?”夏禾瞪大眼睛,想也没想地反驳:“小姐说的都是真话,夏禾当时听到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刑都尉……”
她顿了一下:“也不知哪个叫‘江老板’的女人是什么狐媚子,竟让刑都尉都受了蒙蔽!”
她义愤填膺的说着:“小姐也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刚刚我看到了,刑都尉原本是想要追上来向小姐你道歉的,是崔大人将他……”
夏禾的话白慕枝没有在听了,她只是在想。
不相干的人吗?
明明没见过面,没说过话,可是对于那个人,她已经觉得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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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的房门从里面打开,高大俊美的男人先一步走了出来。
萧胤寒半垂着眼皮,正拿着锦帕不紧不慢擦拭着修长如玉的手指。
“我说你……喝个酒而已,怎么还拼上了?”
崔叔望按着额头,步伐虚浮的跟着走出来,身后露出的一角隐约可见有人喝醉了趴在桌上,嘴中犹在絮絮着什么“再来”之类的话。
“你那个架势,不知道还以为是你什么仇人呢?”
崔叔望扶着门框,觉得自己真的搞不懂这家伙了,留人喝酒的是他,喝着喝着喝出了火气的也是他。
当然最惨的还是里面那个,被灌得直接站不起了。
“你觉得,江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喝过酒比平时更加沙哑低醇的声音忽然耳边响起。
“江什么?姜棠?”
门口冷风一吹,崔叔望本就恍惚的脑袋更晕乎了,恍惚抬头看到男人白玉似的的面孔,竟然一点看不出醉意。
他忽然就就很想伸手给他扯一下,明明刚刚喝的最凶的就是他,凭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醉了,他还跟个没事儿人的似的?
“啪——”
重重的一声脆响,崔叔望伸出的“狼爪”被拍开了,就连被酒麻醉的脑袋都有一丝清明。
我艹,疼!
“不是,你怎么还真打啊?”
他声音甚至有点委屈。
捧着自己的手背吹吹:“不知道不知道!你那么想知道自己去找找看啊,反正又不会是……”
“王爷,属下有事要禀!”
崔叔望吐槽的话被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
萧胤寒冷眸扫过:“说。”
“是!回王爷,属下们刚刚在外面发现有可疑人员在二楼附近触摸,看起来像是在跟踪打探!”
一句“跟踪”就连崔叔望都清醒了:“抓到人了吗?”
回话的人僵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属下无能,将人跟丢了,请王爷惩罚!”
“跟丢了?”崔叔望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据他所知某人这次出行带在身边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几个人追逐竟然还能把人跟丢?
正惊讶间,就听耳边传来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冷笑。
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冷酷残忍的意味:“本王才刚进城,就有苍蝇寻着味儿围上来。这淮安府倒真是卧虎藏龙。”
旁边的人下意识想发抖,直觉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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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边藏着高手,我差点被发现,怕打草惊蛇,只好先离开了。”
听着影卫的话,姜棠写字的动作一顿,握笔的手指无意识收紧。
能让影卫都忌惮的,绝不会是普通护卫。
“除了那位小姐,可还看到了身边其他人?”
影卫头更低了:“没有。她身边的戒备森严,没能靠近……”
越说,声音都变低了。
头上的声音忽然消失了,主子没有在说话,影卫心中的不安在扩大。
好一会儿,头顶再次传来女子柔美靡丽的嗓音:“你今晚连夜离开淮安城,没有我的命令,这段时间都不用再回来。”
影卫只僵了一瞬,然后果断应下。
直到第二天,方才直到主子的命令多么的精准。
不过一夜时间,淮安城中大小街道就贴满了画着他肖像的悬赏告示。
如此高效高调的行动力,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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