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违制,耽于享乐劳民伤财的奏折就送上了皇帝案头。
接着又有百姓击登闻鼓鸣冤,状告韩王叔为运送巨石回京,凿河断桥,毁堰拆闸,导致河道毁坏,肆虐的河水冲毁周遭村落,百姓良田毁坏,无家可归。
皇帝震怒,要严惩韩王叔。
韩王叔急了,为了自保竟然一口气告了赵王叔、陈王叔、陵安王、以及长公主等诸多宗室,告他们同样违制造府,劳民伤财。
几人在御书房互相攀咬,吵得面红耳赤,甚至直接打了起来,最后被震怒的怀文帝呵斥,全部被罚闭门思过,拆除违制的建筑不说,每个人还都被狠狠罚了一大笔钱。
连带的还有今年所有上乞修葺宅院的宗室奏折全部驳回不说,接下来五年之内,所有修葺王府的钱全部由自家承担,若有人敢不服,即派内卫亲自下访查看。
“能从宗室口袋里往外掏钱的,也就四哥你一个。今年边疆战士的冬衣马草,应该不用担心不够了。”
“不是我。”萧胤寒冷声说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逸尘顿住:“莫非是……四哥身边又多了新的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