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高兴了？”
戚津津哼笑了声，站起身脱了身上的外套，就走到麦克风旁边，拿起麦克风跟着又唱又跳起来。
她声音柔带几分奶音，再抒情伤感的歌，从她嘴里唱出来，也伤感不起来。
其他人很捧场的跟着鼓掌起哄。
就在这时，包厢门开了。
两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推着餐车进来，其中一个目光在麦克风旁扭动身姿的女孩儿身上扫了眼，将餐车上的酒品、食物一一放在台桌上，然后又悄无声息离开。
戚津津唱了两三首歌，嗓子冒烟了，才停下，接过盛承沛递过来的果汁喝了半杯，放下杯子就往包厢外走。
盛承沛在后面喊道：“去哪儿啊？”
戚津津头也不回道：“透气。”
盛承沛：“……”
戚津津在外面绕了一圈，靠墙站在走道里，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肉桂色的指甲已经长出一截了。
她想了想，是半个月前做的，可以换新的了。
“周，608送了吗？”
“送了。”
戚津津收回神，抬头侧目看了眼，周妄穿着黑衬衣黑裤大步走了过来。
两人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下。
周妄像对待客人一样，点头微笑，然后径直从她面前走过。
戚津津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抬脚跟了上去。
周妄去的是男厕。
他前脚进去，戚津津后脚就推门跟了进去。
“周妄。”
手搭在皮带扣上的周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