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不饿,现在多了口人,你不能让你弟妹吃糠咽菜吧!”
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不停,郑雄想要说话都没机会。
双手一下拍在了桌上,三人面对发怒的郑雄方才停止了诉苦。
“吵什么吵,官宦之家不得经商,不知道吗?”
你妹的,你知道你也没那么多讲究啊!你早说,咱们也低调点不是。
“二弟,不得经商没问题,咱们可以不做,但是咱们的货物都押在秦淮河的铺面上,这下被抄了,可就全完了,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自己也得有办法想,这不是没办法吗?
“抄了就抄了,你俩过来不也是干干净净的,不就是从头再来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大哥你也是,咱爹咱娘还有我夫人不是还有俸禄吗?别的产业还在,比他俩好多了,急什么。”
“不能经商,老老实实种地,还能给饿死啦。”
“都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将家中余款拾掇拾掇,改明带你们干别的,不比这差。”
“来人,送我大哥还有兄弟回去。”
几人还想说什么,郑雄一点不给机会,直接赶人。
走到门口,三人对视一眼,是心痛的感觉,相顾无言。
好一会才分手道别。
听郑雄的,回家睡觉。
郑雄被这么一闹,心中也不由得一阵烦闷,有股恶气急需发泄。
想想府丞的描述,除了老朱,就是户部尚书最讨厌,之后就是一批淮西勋贵。
老朱,找他的麻烦是找不到的。
郑雄直接将目标定在了一帮子淮西勋贵的头上。
要是按自己本来的想法,等他们自己作死就行,没必要跟他们火拼。
以前抓赌也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无差别的抓赌。
就算以前被他们落井下石,自己也没想过报复,只因自己知道他们都是冢中枯骨,蹦跶不了几年。
现在突然来踩自己,却是有些不能忍。
心中有一股恶气是一方面,主要是郑雄明白,离胡惟庸垮台还有好几年呢!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好欺负,到时候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朝着自己吠几声。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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