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身份上所带来的。
“回侯爷,家兄任职兵部侍郎,常与在下说起侯爷,每每说起,直赞侯爷年轻有为,今日一观,风采更胜。”
“不知侯爷能否赏光,入内喝上一杯茶水,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
郑雄一看这柳夏也是个顾左右而言他的人,不经意间还还摆出个兵部侍郎出来说明后台,就是不提正事,对其的印象也差了很多。
自己也不是怕事的人,来的时候就知道赌坊的后台是谁,现在在点一遍没用。
或许是围观的人多了,才想邀郑雄进内,但是郑雄多稳的一个人,不会进一个有危险的地方,当下也失了兴趣,回了一句。
“本侯知道了,你哥兵部侍郎嘛,伱既然能邀我进去,那你就是赌坊管事的是不?”
柳夏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愁苦的说道。
“侯爷慧眼如炬,这赌坊与在下有点关系,建立之初出了点银子,若是有错在下认罚。”
眼见躲不过去,柳夏索性光棍的承认,不过给自己留了条退路,只承认参与。
郑雄见到这种情况,也没拉扯的心思。
刚开始见面牛哄哄的,还以为赌场是你家呢?结果这就软了,虽然只承认了一部分,不过只要参与就行,其他的可以慢慢来。
也没继续多话,郑雄当即下令道。
“左右,将面前这几人拿下,其余人等,给本官冲进去。”
“沿途所见之人,全都给本官拿下,莫要放走一人。”
见郑雄来真的,柳夏刚想要反抗,不过看见郑雄身后的捕快还是怂了。
人数差距太大,反抗终究是自讨苦吃,所以还是熄了心中的小心思。
再说自己也不是毫无准备,这种灰色产业还是留有后手的。
所以见这情形,还是听之任之,只能等自家的老哥伸手来捞了。
一群如狼似虎的捕快,手中的铁尺四处挥舞,见到不老实的就来上一下。
沿途所见的人,都被打的跪倒在地。
很快便到了院内的主屋。
屋内留守的人听到门外的动静,抬头一看,当即吓的惊叫出声。
随后反应过来,连忙对着屋内的赌徒和一众人等,大声的叫道。
“官差来了,快跑啊!”
屋内先是一静,随后猛然间变得混乱。
怕事的顾不上其他,连忙从屋内逃窜。
不怕事的剩了一群钻到钱眼的,见到场面混乱,维持秩序的都自顾不暇,便起了小心思,贪婪的看着桌上的赌资,随后迅速的将目之所见的钱财放到自己的怀里。
很快,桌上的赌资随着哄抢,俱以消失不见,留下一地的狼藉。
抢的还不尽兴,又瞄向了身旁的人,还好屋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喝,才让众人清醒,连忙四散而逃。
“所有人抱头跪地,莫要心存侥幸,还在继续逃跑的人,打死打残概不负责。”
能保持冷静的终是少数,一小部分人跪地求饶,剩下的继续逃窜。
尤其是抢了赌资的这群人出来,那是真正的赌徒,无不怀着侥幸的态度。
正面被堵住,便一窝蜂的往北门而去。
还没又多远,就被迎面而来的一群人给堵住了路。
“北门给堵住了,全是官兵。”
赌徒中不乏人才,听到北门给堵了,猜想其他的侧门情况应该也差不多。
人多力量大,便怂恿着众人。
“快,翻墙跑,北门被堵了,其他的地方肯定也悬了。”
听到这句话,众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附和道。
“对,只能翻墙了,大家快点找东西。”
胆小的还在观望,胆大的已经找到了东西,正在尝试翻墙。
郑雄等到手底下的人全进去了,最后带着几人押着柳夏和他的几个小弟进了宅院。
入目之处皆是四散而逃的景象。
其余的都是翻身上院墙的,还没来的及欣喜,便被院墙外的泼了一盆冷水。
只见院墙外也围满了官兵,手中拿着武器,看向墙上的人。
官兵手中的铁尺还向上送了送,仿佛在挑衅,说你下来试试。
院墙上的人菊花一缩,底下没上来的没搞清楚情况还在往上面挤,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好在这种情况没持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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