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语,她承受的压力不可能在一时释放,她要慢慢的平静。
“最后一局,是不是你帮了祢凯赢的?”黎洛雨打破沉寂,对什锦道。
什锦笑了,道:“说起来,我的叠牌法真的有些复杂,你是外行或许不明白或者难以相信,就连我自己用这样的洗牌法洗过牌后,都无法判断想要的牌在哪个位置,更何况是祢凯和杰克,”什锦一道细眉微蹙,道:“祢凯最后的两局是怎么赢的,我也说不好。但我可以肯定她第一局是故意输给杰克的。”
“没错。”祢凯平静的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柔弱,像是一个用尽气力作画的画家,到画成的一刻吐血身亡,极度的紧张和集中精力耗尽心血。
“我不敢小看杰克,他的水平不在你父亲之下,”她指了指什锦,“也不在祢怀仁之下。”祢凯从来不会将祢怀仁称为自己的父亲,虽然那是事实。
“我先放了一个烟雾弹,在第一局输给他,让他小看我,他才会放松警惕。”
什锦道:“只有这样?”
祢凯道:“当然不是,除了迷惑他,我要确保在第一局里能够看穿他的运牌手法,这是最关键的。”
什锦道:“那第二局你是怎么赢的?我只知道你是在cut的时候做了手脚,但具体的……我看不出来……杰克离你那么近都没有看出来,我当然更不能。”
祢凯笑了,重新积聚力量站起身,径直的向什锦走过去,双手搭住什锦的肩,将整个身子的重量放在她身上。
祢凯需要温暖,但不是去向黎洛雨索取。人的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祢凯十几年来的温暖都来自什锦。
“在cut的时候,我故意探出头离牌很近,目的就是要利用雪茄的烟雾给杰克的视觉造成影响,虽然这种影响很小,但已经足够了。在他眯起眼睛的一瞬间,我拿起最后一张牌切下去,同时置换出一张红桃6,也就是我扣在桌上的底牌,并将这张牌迅速的藏在这里。”祢凯指了指纯白色衬衫的袖口。
什锦任由祢凯压在她的肩头,继续问道:“可是假设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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