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赫连家位于半山的别墅。
穆雍容倚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头顶米色吊灯的映衬下,刚刚涂了朱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熠熠散发着盈光,穆雍容优雅的甩着手,时不时的探身吹拂着指甲。面前的矮几上,佣人刚送上来的一杯红枣茶,还袅袅冒着野生红枣的甘香,一旁的小碟中摆着几块核桃酥,但是并未动过。
不多会儿,赫连宁从门口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双眼猩红,满身酒气,他瞄了一眼坐在客厅里的穆雍容,并未出声,径自摇晃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到我都不打声招呼吗?”穆雍容略弯着手背,并未看向赫连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小妈!”赫连宁在楼梯口顿住脚步,略略回身,打了个酒嗝,唤了一声。
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什么,赫连宁有些不耐烦,平素他在这家中,穆雍容这个小妈一向把他当成透明的,不知今天是何故,居然挑理他没向她打招呼。
“小宁,有时间吗?我们聊聊?”又吹了吹指甲,想指甲油快点干掉,穆雍容从从容容的从沙发上站起身,面向楼梯口的赫连宁。
“小妈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赫连宁的眉头拧着,他算是稍稍了解穆雍容的,她若是无事也不会找上他,但是就算有事,他又能为她做什么?
之前,她曾拜托他去向赫连城求情,希望小泽进赫连集团,现在小泽倒是进了赫连集团,而且担任的职务比他这个大哥要重要很多,虽然不知道赫连城怎么会好心的让小泽进赫连集团,但是肯定不会是卖他赫连宁面子就是了。
他在这个家,在赫连集团,从来都连棵葱,连颗蒜都算不上,谁还会在乎他的存在?赫连宁在不断的压抑中,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漠视。
“去,给大少爷倒杯醒酒茶,当佣人的,这么没有眼力见!”穆雍容冲赫连宁招了招手,同时回身,斥责站在不远处的佣人,佣人立刻跑进厨房,为赫连宁准备醒酒茶。
“小妈,不必这么麻烦,你说完我就要上楼睡了。”
“那怎么行?喝这么多酒,不喝点醒酒茶,明天一早醒来是要头疼的。小宁,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这几日都借酒浇愁,有什么事不妨跟小妈说说,小妈毕竟活了五十多岁了,有什么事是可以给你出出主意的。”穆雍容戴上了一个伪善的面具,装作慈眉善目、语重心长的关心着赫连宁。
“没什么……”赫连宁并不多说,令他痛苦的源头,并非是说出来给另一个人听,获得几句安抚就可以缓解的。
“小宁,是因为女人吧,嗯?”穆雍容复又在沙发上坐下,端起红枣茶,轻抿了一口。
赫连宁有些诧异,没料到穆雍容会一语中的。
“男人呢,借酒浇愁十有**是为了金钱和女人,你一向是个无欲无求的人,自然不会为了金钱犯愁,所以我才大胆的猜测,你是为了女人。”穆雍容解释的很合理,但其实,关于赫连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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