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生,我找到了华点。”星的眼里亮着光:“他这好像是第三次冲树了。”
三月七怔怔地说道:“这也太太生猛了吧?”
砂金搓了搓手里的硬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对方一次又一次冲击传说中的虚数之树改变过去,眼里闪烁着一些奇怪的光。
同样的,还有“家族”匹诺康尼话事人之一的星期日。
这并不奇怪,当看过“奥托”通过虚数之树改变时空的操作,全宇宙关注这场直播的不少存在们,内心都激起了或大或小的涟漪.
克莱恩手中的那枚忆泡比想象的更持久。
里面的[奥托]以各种方式抵达虚数之树或者说虚数之树的末梢,然后开启了改变过去,一遍又一遍回到这赤色沙漠中.
似乎是在寻找完美的结局。
【必须要有一位.光明神。】
最后一次改变,他们看见了为众生存亡而发出最后一缕光明的神明陨落,而这名主教从神明手中接过最后一缕光,成为新的太阳,指引前方道路。
反物质军团,看见了造翼者、人类、古兽后裔、云骑军统统在主教奥托的带领下,与丰饶繁育融合的造物战斗,同星神的令使交战.
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他带上数不清的生灵从一辆特殊的列车上冲下来,一齐冲向虚数之树末梢,试图改变既定的结局,开辟未来的道路。
他运筹帷幄,气定神闲。
他于那虚数之树的外侧地带,同一名名复制品大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即使没有切身经历那个时代,每一位来自各方势力的玩家们,皆被那悲壮且神圣的一幕给震憾到了。
尤其是看到这名天命主教包容所有的信仰,哪怕是反物质军团和丰饶民也为撕碎黑暗,而在对方的引导下绽放出了自己的命途之光。
黑暗来临之际,唯光明平等照耀森罗万象,有情众生。
何等可怕的人格魅力!
“这下倒是能够对得上了。”
一名博识学会的科研者说道:
“若是涉及多次逆转时空这一壮举,那些忆泡和文献中各种对不上的地方就能对上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光明神和奥托·阿波卡利斯在文献上具有重合的地方!”
“这可是只有星神才可能做到的奇迹,而他以凡人之躯,一次又一次开辟出新的时间!”
“这项发现和实验,对整个学术界都是颠覆性的,这意味着数门新的学科即将诞生!”
比如为什么明明在某座城邦内,发现了奥托、卡莲、八重三人被送上绞刑架的场景,却又在之后,发现对方一下成为了天命教会的主教。
又比如为什么名叫八重的女孩明明已经替奥托挡刀死了,却又在另外的忆泡记忆里看见她活在后面的时间点。
这个男人
是为了爱在一次又一次的改变世界!
此刻这名博识学会的科研者,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初恋,若是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挽回对方么?
不,并非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得问题。
他看着'奥托'身影消失的地方,眼里忽然多出了一抹敬畏。
“即使虚数之树的理论得到验证,但这种改变时空的方式应该也有代价才对.”
黑塔看着投影出来的画面播放完毕,思考了一会儿,旋即做出决定:“我有事下线了,有什么发现给我发短信。”
这具人偶说完话,开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星神,但一位能与繁育令使战斗,篡改星系法则和历史的存在,活到现在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景元笑了笑,目光转向自己身旁的罗刹:“主教阁下,您是否因为触及末梢开辟未来之时,付出了某些代价,才失去了光明的力量?”
其他人伫立原地片刻,看向罗刹的眼神中,透露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景元将军,仅以我个人的身份向您提出请求。”星期日忽然开口道:“阿波卡利斯先生不应该被枷锁和镣铐所拘束。”
出人意料的,景元点点头,噙笑道:
“诚然,我也这么认为,若非主教阁下与仙舟近期某些重大事件扯上关系,我理应以最高规格进行接待。”
“来人,为主教阁下松开镣铐。”
罗刹:“.”
这样下去,自己和镜流的计划完全无法展开,这估计就是景元刻意插手想要的结果。
除非能够撇清关系证明自己。
可自己还能撇清关系么?
到底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和那一個‘奥托·阿波卡利斯’不是同一个人?
“我是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天幕之上,精密仪器制造出来的投影画面,让所有躁动都安静了下来:
“没错,我还活着,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我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但现在只要集齐十二把神之键和足够的金色忆泡我就能重登神位”
罗刹面无表情地在几台摄像机面前念着刚刚背下的稿子。
一名女性皮皮西人憧憬地望着那里演讲的罗刹:
“在一处地下遗迹,类似实验场所一般的地方,我们碰上了几名云骑军黑影,这是他们身上掉落的武器,还有忆泡,我的千人保镖团队复活了两次还动用了重火力武器才拿到手.”
“说好了,让我和主教大人一起享用今晚的晚餐。”
罗刹现在挺想冲击一次虚数之树,让这次荒唐的经历消失,回到幽囚狱中。
念完台词,罗刹微微叹了口气,却有一股焦香味钻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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