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织满眸震惊。
虽然知道顾时非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但此时此刻,所作所为,未免也太随心所欲了些。
以为他又会如上次那样将自己压制在床上,似看困兽挣扎般的放纵挑逗,可他此刻收敛一身锋芒,眼尾妖娆的绝魄花竟也变得温柔缠绵。
蜷起手指抵在他身前,原本是打算推开他的。
......
“等他们大胆做了,那汴河两岸的百姓都不知被撵得家破人亡到哪里去了,还有,他们那些物事流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张庭断然说道。
炮兵此时也停止了发射,有的在搬运炮弹、有的在清理炮膛、有的在加固炮位,也有的和炮兵营长一起打量着郭拙诚的部队。
当下周围七嘴八舌纷纷骂开,痛斥官府无良,痛骂泼皮无赖,梁丰默默听着,反正不关他的事,倒不会脸红,只是同情这些有冤无处诉的百姓。
如果抓俘虏的话,红-军倒是希望抓那些不抽大-烟的,身体健壮的士兵。而这种烟鬼抓起来一点用没有,还要给他们强迫治疗烟瘾,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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