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时非似是没有听见,脱下外袍随意丢去地上,声音透着嫌弃:“脏了,拿走销毁罢。”
“是。”十七应声。
白烟织:……
本想鼓起勇气再问一次,但见顾时非负手望月,又怕弄巧成拙,扰了他突来的雅兴,便试探着挪了挪步子。
哪知刚动分毫,那个叫十七的少年目光如炬,立刻落在她足尖上。
得,走不了。
认栽地再行大礼,跪去地上道:“不知督主还有何吩咐?”
顾时非眼尾微挑,轻描淡写一句:“本座在苦恼,用什么样的法子杀你好。”
白烟织:……
“或者你痛快些,自己来一下?”
话音刚落,十七从袖中抽出匕首,丢到她面前。
哐当一声,白烟织的心脏随那金属碰撞地面的清脆狠狠紧缩。
赶紧道:“督主大可放心,今日之事,小女子承督主大恩,绝不会对外言说分毫!”
“活人的保证算什么,死人的嘴才最牢固。”
“自己人的嘴也很牢!”白烟织脱口而出。
顾时非身子微滞,十七瞬间侧目看她,眸光是说不出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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