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看见莫香愤愤地进屋,放下筷子淡声问:“谁来了?”
莫香一边收拾一边道:“来了个不男不女的要饭的。”
“又胡说。”林夕月柔声一斥。
莫香撇了撇嘴:“是慕公子的下人来了。”
“哦?”林夕月起身走了出去,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不但不见莫香说的人,也看不见慕容玉轩,视线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娥眉一蹙,“他走了?”
莫香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了出来,一看果然不见他二人,气得一跺脚:“小姐,奴婢早跟你说了他不是什么善类,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不过是衣冠禽兽罢了。”
林夕月咬了咬唇后苦涩一笑:“其实……我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他为了一个萍水相逢之人能亲自煎药照料已经不易,我又能计较什么呢?”
难道她要跟他计较他看了她的身子吗?
虽然她尚未出阁却在昨夜被他一览无余,可是那也是迫不得已不是吗?
对,只是迫不得已,她不该计较。
“小姐,你与他大半夜同处一室,女儿家的名节都毁在他手上了,他居然一走了之,难不成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为对方煎药照料?”莫香还是愤愤不平。
林夕月听着她的话心头一涩。
难不成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为对方煎药照料?
她不知道,她又怎会知道?她不了解他就如同他不了解她不是吗?
马车上,慕容玉轩揉了揉太阳穴后突然惊觉他离开时并未与林夕月说一声,不知道她会如何想,可是此时此刻他根本顾不得许多,只好以大局为重。
刚进入太保门,胡林就看见骑在马上的慕容玉衡。
“皇上,是二王爷。”胡林转头对慕容玉轩说。
慕容玉轩哼哼一声,亏他还记得他。不过放眼过去这么多的王爷兄弟,也只有慕容玉衡才是他的左膀右臂,更是有着真正难得的手足情深。
马车停下后,慕容玉衡也不经同意便下了马钻了进
去。胡林本想阻止,可是对于慕容玉衡的随性而为也已经习以为常,就算是他做错了什么,他们的皇上也绝对不会怪罪。
马车帘子落下之后,马车继续前行,慕容玉轩看见慕容玉衡后闷闷道:“朕不在宫里你也见缝插针想要偷懒?看吧,事情败露了。”
慕容玉轩脸上愠怒,可是那语气哪里是生气了,就如同儿时两人闯了祸之后他开始抱怨无辜的慕容玉衡。
慕容玉衡讪讪一笑:“皇兄可是冤枉臣弟了,臣弟不上朝还不是为了皇兄。”
“哦?”慕容玉轩眸色一亮。
马车正好到了金銮殿外,慕容玉衡将袖中的一封信笺递给慕容玉轩:“这是三弟贪污受贿的罪证,直到方才才拿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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