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放下伤药走了下去。
慕容千寻被她的怒吼为之一愣,随后却是挑了挑眉挑衅笑起:“你在吃醋?”
夜婉凝一下子语噎,她似乎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层,不过很快她扯了扯唇瞪了他一眼道:“自恋!”随后又扭头过去。
慕容千寻不语,却是伸手要去揭开她的被子。
“喂!你干嘛?”她对他现在充满了防范和抗拒。
他抿了抿唇沉声说道:“看看你的伤,把裤子脱了。”
一句话,使得刚平复的润色又瞬间爆红,他的神色未变,似乎是常做这种事情一般,对于他的淡定,她显得窘迫万分,双手按住盖在身上的被子就大吼:“走开!臭流氓!”
对于她这句话,慕容千寻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说道:“流氓?你的身子都是朕的,朕要看哪里不可以?”
“你走开,我就是让全天下的男人看了也不会再跟你发生什么恶心事,你恶心透了!”一想到她亲眼看到他悬岩在馨妃的身上,她就开始反胃。
当慕容千寻再次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恶心”的字眼,额头青筋猛地一跳,他立刻沉下脸怒道:“你想再挨板子吗?”
“打啊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我干脆死了一了百了,也省得你绞尽脑汁再找名目了。”她说着说着,竟是感觉到受伤的地方更疼了,忍不住眼泪就涌了上来。
她不知道她究竟挨了多少下,只知道当时是钻心的疼,疼得想要让他给她来个痛快。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他刚才的汹涌怒火竟是缓缓平息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平静地说道:“谁让你违抗皇命。”
“你讲不讲理啊,什么叫违抗皇命,我又不是母马,为什么要被人扛过去配种?还让我……恶心!”她气得想要起身和他辩论,却因为身上的伤她只能仰着脖子死瞪着他。
一想到他让她用手或口伺候,她简直难以启齿。
而夜婉凝的比喻让他想到了她曾经对他的比喻——种马。
他紧咬着牙再次提醒她:“妃子侍寝是天经地义的侍寝。”
“我不是你的妃子,从来都不是,你是九五之尊,不会缺女人,又何必耍弄我?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要回去。”
“回哪儿?丞相府还是将军府?”他黑眸一凛,脸上不悦。
“我……”可是她能否回去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低下头她闷闷地说道,“不是丞相府也不是将军府,我死了就可以回去了。”
即使属于她的身体已经不在了,她重新投胎也好过在这里被折磨。
慕容千寻对她的话沉思了半晌,仿佛要将她看透,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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