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旖旎,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一行人,不久后进入了谢家的大宅。
谢家的侍卫被武装了起来,一个个巡逻小队派了出去,谢家开始发动着京城的势力,谢玉华也不停的发布命令,谢家家主,脸色充满了忧虑。
这时候,无所谓真假,只有胜负之分。
看起来刚才皇帝认了,但实际上,这个天子,可是一个狠人,刚烈心狠,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别的人,可以改换门庭,只要皇帝舍得利益交换,大家也不介意跟着皇帝一起弄死沈渔。
反正挖的是皇家的根基,不是吗?
沈渔任由薛玉华等人去忙碌,只是偶尔说几句。
“玉华,我的印鉴什么都在吗?”
“在。”
之前太子自尽之后,他的个人印鉴一部分由由宝王爷等收回,但还有一部分在太子妃的手中(保管物品其实很麻烦,上面收缴时候往往只挑选重要的)。
“很好,帮我找一块美玉,最好的那个,我准备刻一块新的。还有,需要我写什么手书,你说我写。对了,加派人手,防护好印刷厂,那边距离薛家很近,不行就把那些人撤入老宅,这个很重要。”
这一年多,沈渔借了不少太子的藏书看,自然也临摹了太子的笔迹,一年多虽然做不到形似神似,但是外观上可以唬人了,至于谁要深究,很简单一句话,我的手受伤了,现在没有好,可以吗?
“行。”
太子妃这半年在京城,和太子的余党、各方势力纠缠不清,自然知道什么人可以用,什么人可以背黑锅,什么人能够让他们人心惶惶。
现在到了放手一搏的时候了。
大家忙碌着,中间甚至听到了喊杀声,那是一队刺客想要闯入薛家,然后被杀了大半。
陈家姐妹,还有太子的妻妾来了几个,不过薛玉华只是让没有孩子的陈家姐妹过来,别的女子,不让她们来见沈渔。
在这种危险的时候,沈渔绝对不能有事,一把匕首,一杯毒药,就能解决很多问题,而挟持人的手段,也是非常多的。
陈家姐妹笑嘻嘻的看着沈渔,两个人还用力的捏了捏沈渔的脸颊,姐妹俩人都泪流满面,因为她们知道了沈渔牺牲多大。
“换不回来的,但是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好吧。
一条条消息传了回来,很多联络的人没有见到对方,各方面都表示这件事太诡异,很多人还坚决你们还是向陛下认错吧。
好消息也有,但是比起坏消息来说,真的不够。
就在这时,薛金涛脸色很不好的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两名薛玉华的长辈。
“这是二叔和六叔,他们两个人有点瞻前顾后,而且斤斤计较。”
薛玉华用传音入密给沈渔讲述了这两人的身份,语气有点担心。
是的,薛金涛作为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女儿这些日子的难受和痛苦,如果不是太子死了,她根本不用这样的悲伤难过,而这个沈渔,好大胆,居然将大家都拖累进来。
两位兄弟问他的时候,他没有隐瞒,而是如实说了判断,大家都非常的气愤,沈渔你这个王八蛋,把薛家坑苦了。
你要是真的想要造反,你给我们提前通气呀,大家找个机会,比你在金銮宝殿上这样的折腾,不知道好多少倍?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怎么这么大胆?
“沈渔!”
三个人走了进来,薛玉华的六叔第一个想要发火。
“什么事情?”
沈渔一挑眉毛,反问道。
“你果然是沈渔,不是太子,你……你脑子糊涂了吗?”
薛金源气的咬牙切齿,“你要造反,你给我们说一下呀,有无数的好办法,怎么都可以,都比在金銮宝殿上显露身份好。
当今的天子,那是一个狠人,越面临威胁,越下手果断,你你你……“
他本身的性格就有点瞻前顾后,越说越难受,薛家好不容易熬过了太子案,现在又碰上了这种灾祸。
说实话,他很佩服沈渔的手段,但是这种无谋冲动,太白痴了。
你就算是溅了对方一脸血又有什么用?当初大家都知道太子无辜但是又能如何?
你要造反,有无数种更好的办法呀。
“嗯,喝点茶,没有什么的,我们好好想一个好办法。”
沈渔没有生气,嫌货才是买货人。沈渔的手不动动,但是面前的茶壶却凭空的漂浮起来,然后倒了一杯茶,飘到了薛金源面前。
薛金源的眸子猛地收缩成了针尖,不敢相信的看着沈渔。
他的哥哥和弟弟,包括薛玉华不会这样无聊的做这种事情,更不要说茶杯漂浮起来举重若轻,一股无形的绵长之力在下面托着,却没有任何的真气运行的迹象。
“薛伯伯,喝点茶,别生气,别着急,我们好好的聊一聊,总能找出胜利的办法,不是吗?”
在薛金涛、薛金源包括薛玉华的注视下,沈渔依旧风平浪静,茶壶为一个个杯子倒满了,然后又飘回了沈渔的身边。
这时候,大家终于看清楚了,一股力量从沈渔的身体上发出,仿佛无形的手一样操纵着这一切,这并不是真气的手段,因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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