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组成防御阵型,若是发起进攻,也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变阵,他们之间的空隙不是因为军纪散漫而形成的,而是一种……”晏懿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肚子的货实在有限,似乎只能说到这里了。
“还有这样的道理?”燕王喜诧异道,但随即就露出了恍然之色,接着道:“寡人曾经见过一些高手,那些人明明武功很厉害,但看上去却与寻常人无异,站在那里远远看去,慵慵懒懒的,与站相威武的王宫侍卫在气势差远了,在秦军身上恐怕也是这样的道理。”
听着燕王喜的解释,晏懿的神色间多出了动容之色,因为他发现,自家的大王似乎也不是那么昏庸了,这份见识就很不俗,其实想想也是,能够这么多年安安稳稳地坐在王位之上享乐的王,又岂会是真正的昏君,在这个大争之世,是不存在躺平的,当然,齐国的那位除外。
“大王英明。”在思索中的晏懿回答道,只觉得在这燕国,还是不要自认为太聪明的好,在这里,能够站在那个地方的又有谁是真的傻呢?看起来昏庸的人也许是另有沟壑。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那些看似聪明的人之中是不是也有着漏网之鱼呢?
在一道道压抑的呼吸声中,秦军不断向蓟城靠近着,在蓟城郊外逐渐失去绿色的原野上,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有点秦军在划分各座军营的领地,有的士卒拿着斧头锯子走向了远处的树林,有的士卒在挂坑生火准备做饭,反正城外可谓的热火朝天。
如此热火朝天的景象落在蓟城上的燕国君臣、军民眼中,则完全变了另外一种味道,他们看到的不仅是秦军那充沛的精力,还有着秦军对己方赤裸裸的无视。
“大王,末将请战,秦军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了,在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修建营寨,全然不顾忌我们的存在,实在是欺人太甚。”一员青年将领来到燕王喜的身边,义愤填膺地说道。
“请战?”燕王喜看着面前一脸战意的小将,目光中浮现出柔和之色,燕国终究还是有人的。
“是,请大王准许末将带领本部骑兵出城与秦军战上一场。”青年将领道。
“秦军精锐,不可冒险。”身为大将军的晏懿对于青年将领这不经请示就擅自越过自己出头的行为显然有些不满,说话间已经加重了语气。
“秦军轻敌,可以一试。”面对晏懿的重语,青年将领却是梗着脖子道。
“秦军精锐?秦军轻敌?”燕王喜沉吟着,心中已经发生了倾斜,被秦军如此堂而皇之的堵在家门口,燕王喜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情绪。
“大王,若是不胜,秦军趁机掩杀,城门或有丢失的可能。”晏懿提醒道。
“大王,若是不胜,末将绝不回城。”青年将领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