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秦军攻下刚成县,就是占领了我们燕国通往赵国本境的唯一通道,反而言之,秦军就可以通过此地进攻我们燕国,现在对于我们燕国来说,差不多已是头悬利剑,我们燕国不能无动于衷啊。”不知道自己的父王为什么如此平静的燕丹,耐着心思解释道。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中,燕丹一直极力说服燕王喜,希望燕王喜能够允许赵军借道军都径回援北境三郡,可惜,无论燕丹如何劝说,无论燕丹如何痛陈其中的厉害,无论燕丹如何向燕王喜以及燕国的重臣讲述唇亡齿寒的道理,但燕国上下对于赵军借道一事,都是兴致缺缺。
燕赵之间的关系似乎从来都没有好过,尤其是在让燕国承担得罪秦国的代价去帮助赵国,而且赵国还未必能够取得胜利的情况下,帮助赵国在燕国上来看来,更是得不偿失。
至于燕山山脉最西端的刚成县被秦军直接攻占一事,在燕王喜这里看来更不算什么,只不过是孤悬于燕山西端的一座并不算太大的城池而已,那座城池对于现在的秦军或许很重要,但对于燕国来说实在是算不上重要。
至于说秦国会借助燕山通道进攻燕国?那更不可能,先不说赵国还存在,就是秦军要顺着燕山攻击燕国,燕国只需要与刚成县对应的东段山口把控住就可以了,又何须去劳师远征地对抗秦军,燕山,秦军不好翻越,但燕军同样也是人啊。
至于燕赵合作一事,燕国与赵国若是真的能够合作的话,早就合作了,还用等着现在这个时候?
燕王喜看着神色激动的儿子,只觉得无聊,但毕竟是亲生的,而且还是嫡长子,所以在燕丹的期待中,燕王喜还是开口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谁能从秦军手中夺回刚成县?”
“父王,秦军虽强,但是我们燕国也不缺勇武之士。”燕丹道,他的神色间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但似乎也只有那所谓的坚定而已,至于其它的?
“寡人让你说的是人选,不是你说的勇武之士,这些话是蛊惑下边那些人用的,若是连自己都蛊惑了,那就是愚蠢了。”燕王喜勉强打起一丝耐心道。
这种激扬文字,慷慨陈词,说给那些下边的人,让那些人相信就够了,若是连自己都信了,那才是真正的天真,燕军若是真的那么强的话,这些年来又怎会一直在赵国手中吃亏。
在燕国,是燕丹能打,还是身为军中大将的晏懿能打?能打的根本就找不出一个人,更何况,秦军的主将还是杨明,那是燕军能够对阵的人吗?其中的弯弯道道,燕王喜想的十分清楚,只是燕丹,终究还是太过天真了。
“父王,我们若是不成,可以借道给赵军啊。”被燕王喜一言而噎住的燕丹沉吟片刻,又说到了借道给赵军之事。
“太子府中的那个使者只是李牧的使者吧?”燕王喜问道。
“是。”不知道燕王喜为何问到这个问题的燕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他代表的只是李牧,并不是赵王,李牧还代表不了赵国,赵都那边是怎样的态度,还未可知,我们若是在这边答应了李牧,赵都那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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