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野战,我们则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久守下去,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大军汇集此处,依旧守不住,而且,一旦让龙虎禁军主力汇集……。”樊於期凝重道。
从被堵在这屯留城城中,樊於期就知道自己要败了,他们这次反叛,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手中掌握了多少兵力,重要的是速度,是在咸阳城尚没有做出反应的情况下,突击到咸阳城城下。
但事与愿违,咸阳做出反应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似乎他们在上党郡刚刚树立反旗,咸阳就已经在聚兵等着他们了,突袭已经失败的他们,已经不可能成功了。
“所以呢?”成蟜沉声问道。
“逃。”樊於期吐出了一个字道。
“逃?逃亡何地?”成蟜追问道。
“眼下,唯有赵国可有君上的容身之地。”樊於期道。
“赵国啊,这还真是可笑,我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踏上赵国的国土。”成蟜苦笑道。
“唯有活着才有机会。”樊於期道。
“是啊,唯有活着才有机会,我那王兄也未必就真的是最后的赢家。”成蟜苦中作乐道,对于逃跑的事情,已经下定了决心。
屯留城城北,汾水一侧的一道山岗之上,杨明按剑而立,注视着来自屯留城的动静,他此次来,只是为了诛杀成蟜,而之所以带上龙虎禁军,则只是为了迫使成蟜放弃侥幸,不得不出逃。
在朦胧的夜色中,屯留城城北,一队身作黑袍的精骑从只开启了一道裂缝的城门中冲出,将自己的行迹隐藏在夜色中,朝着屯留城城北的汾河而去,只要在那里渡过汾河,就可以进入太行山,而太行山能够彻底隐去他们的行迹,最起码,可以摆脱来自秦军的追杀。
同样换上一身黑袍的成蟜留恋了看了一眼屯留城,这里,终究不再属于他了。
一夜奔行,就在成蟜一众百余人已经看到了汾河在清晨的阳光下,荡漾着微微的晨光之时,成蟜脸上刚刚浮现的笑意却突然凝固在脸上了,在他们的对面,竟然出现了一队骑兵,一队他们曾经见到过的龙骑禁军。
尤其是为首的按剑之人,更是让成蟜的心沉入了谷底:杨明。
“长安君,别来无恙?”杨明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从成蟜一众人道。
“原来是杨护军,不知你所谓何来?”成蟜勉强稳住心神,脸色难看地问道。
“长安君难道不知吗?在你的檄文中,可是将我编排的很好啊。”杨明冷笑道。
“是吗?我倒是不曾想到,杨护军竟然会是因此而来,莫非我猜中了真相,所以杨护军才会如此恼羞成怒?”成蟜讽刺道。
“所以,你的人头我要了。”杨明说话间,手掌微微上扬,身后的龙骑禁军齐齐抓紧了手中的兵器。
“冲。”
两声令下,龙骑禁军与成蟜的亲卫骑兵悍然冲向了对方。
成蟜本想冲上去,却被樊於期拉着了缰绳,被带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逃去。
“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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