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救过任何人,知道吗?”魏庸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说道。
“父亲?”魏纤纤愕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时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侍女该换人了。”魏庸收起令牌道。
“父亲,别,这件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还请你放过萍儿,她什么都不知道。”自魏庸进来后,魏纤纤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魏庸说的简单,但对自己的父亲还算了解的魏纤纤如何能不听不出魏庸话语间的另外一层意思。
这是要杀人灭口,杀的人是她的侍女萍儿,灭的口是她救助罗网之人的口。
“纤纤,你把为父想成什么人了,难道在你的眼中,为父就是那般残忍吗?好了,好了,不换你的侍女了,还是让萍儿继续做你的侍女吧,不过,她不能离开你这座院子了。”魏庸放缓了语气道。
“没有,没有,父亲在纤纤的眼中一直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魏纤纤连忙说道,心中则有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一条性命算是保住了。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罗网的人,你不能再有哪怕一丝的牵连。”魏庸郑重道。
“若还有下次,你的侍女就真的只能换了。”
“纤纤知道了。”魏纤纤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乖巧地说道。
回到书房的魏庸看着手中的罗网令牌,眼睛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茫,在那里面有着名为野心的火焰在跳动着。
“所以主人留下的令牌不是留给那位魏小姐的,而是留给魏司空魏庸的?”客栈的房间中,鹦歌讶然地问道。
杨明留给一个大家闺秀一道罗网的令牌,这样的事情在鹦歌看来完全没有必要,甚至还会多出未知的隐患。
“不错,魏纤纤用不到的东西,魏庸却就不一样了。”杨明道。
“魏庸此人有野心,当然,有野心的人多了,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魏庸也不算特殊,但他不仅有野心,他还有付出行动的胆量,最关键的是此人够无耻,够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为了权力,他可以出卖一切,他可以与魔鬼合作,也包括罗网在内。”
“若是有魏庸入局,那罗网在魏国或许会打开另外一个全新的局面。”鹦歌沉吟道。
出身夜幕的她很清楚,罗网若是能够与魏庸这样的魏国重臣合作,那许多事情就简单许多了,夜幕之所以恐怖也不是因为它的情报与杀手,而是其背后来自大将军府的权势。
权力与情报、杀手的结合能够衍生出一个什么样的怪物,知晓夜幕是如何在韩国横行无忌的鹦歌实在是太清楚了。
“所以,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鹦歌又问道。
“躺着,睡觉。”杨明懒洋洋地说道,昨夜因为黑白玄翦地事情折腾了大半夜的他现在只想补补觉,当然,以他现在的功力莫说是一夜不睡觉,哪怕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也不会又太大的困意。
他纯粹只是喜欢睡觉的感觉而已。
“睡觉?”鹦歌愕然道。
“魏国内部很快就要出问题了,他们已经顾不上罗网了,让罗网残部静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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