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多少有些怒意。
权志龙点头:“是的。”
野口玄一郎的怒意愈深:“那个圈子,那个国家,给真希的都是伤痛。”
“包括你。”
权志龙深深呼吸,认真的说:“不是的。”
“真希喜欢韩国,也喜欢日本。”
“但是,如果真的要选择一个的话,不会是韩国,也不会是日本。”
“而是中国。”
“一种深深的羁绊,似乎是刻骨的,与生俱来的......真希很喜欢中国。”
“对日本和韩国,真希是......感情的羁绊。”
“比谁都善良,比谁都纯真,比谁都重感情。”
“就是真希。”
“不会真的去恨,不会真的去在意,不会真的去对一个人恶毒。”
“也是真希。”
“因为会忘记,因为会自己一个人去想,然后只留下了一切美好。”
“真希,就是这么纯粹。”
“还有成为艺人,不仅仅是因为我。”
“也许出发点有我的存在,但是真希已经,有了梦想,有了除了我之外重要的东西。”
“在这个圈子。”
“真希站在舞台上,镁光灯下,就是女王。”
“queen,韩国的真希的饭给予真希的称谓......舞台上的气势女王。”
“还有在s-m公司,真希有无数的,在意的朋友。”
“真希曾经说过,有一个梦想,虽然曾经以为是幻想,但是,她想要让这个梦想成真。”
“为了自己,也为了其他的人。”
“那么总是勇往直前的真希,不会就这样说放弃。”
“不喜欢,就更不会了。”
权志龙想着那个自己爱的耀眼的女人,唇角勾出微微的幅度,眼中显出神采......
野口玄一郎听着权志龙口中的自己的侄女,心里不由的复杂起来。
但是对权志龙,有一点,好的感想。
果断的站起身,拿起身侧的竹刀,说:“挨打,还是和我来一局。”
不是询问,直接给出选择,二选一的必须。
权志龙看着站立的、拿着竹刀的野口玄一郎,一咬牙站起身:“给我竹刀。”
长时间的跪坐,再加上神经紧张,地板冰冷――权志龙几乎站不住,全身各种疼痛。
门被打开,有仆人奉上崭新的竹刀。
接过冷硬的竹刀,权志龙凭着自己脑海里有的印象,和已经准备好气势全开的野口玄一郎的样子,双手握住竹刀。
舞蹈还行,武术完全零接触。
当然,也不是没有打过架。
年少轻狂的时候,权志龙的脾气很是不好。
但是那时候的打架,多是凭着身体健壮,或者反应灵敏,赤手空拳的。
并且,对手还是真希的舅舅。
野口家的一家之主。
传统的日本人。
可想而知,一把可以反击的竹刀,成了可以减少被打次数的盾牌。
对于权志龙的狼狈,野口玄一郎才有的那么一点点好的感想,立马抵消。
甚至于更生气!
下手也更狠厉了.......
“舅舅!”
真希站在门口,看着练习室里越来越下手重的野口玄一郎,和很是狼狈却咬牙承受的权志龙。
野口玄一郎听见侄女叫自己,没有停下手,反而举起的竹刀,一个狠厉的连击动作,从肩到背,从背到腿。
权志龙一个踉跄,差点扑地。
只是差点。
“你怎么来了?”握着竹刀刀柄,像是随时要再开始,野口玄一郎看着真希说。
真希没有看一边大汗淋漓、皱着眉站起身微笑的权志龙,只是看着野口玄一郎:“有关外婆的葬礼,很多事要舅舅出面。”
“舅舅却这么兴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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