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梦,那自己又该不该接受这样一个美丽男人的挑诱?
她不愿意想下去,也不可能再想下去。
因为他不允许。
他不许她再去想别的事、别的人,所以他吻她嫣红的唇,吻她尖尖的下巴,吻她优美的颈项、也吻她盛放的胸脯。
至少在今夜,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以后的事,暂且放下了罢。
所以尽管他的动作十分生疏,吻技也毫不熟练,但他的确已竭尽全力在挑|逗她。
当他舔吻她的胸脯的时候,江四九忽然觉得,有一种梦醒的感觉从被吻的地方蔓延开去,她的全身包括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喉咙里长出了一口妖娆的□:
“呃……嗯……”
只觉心房一阵阵地轻跃,她整个人颤抖得犹如春雨中的新叶。
她觉得自己似乎得到了什么,又觉得恍如遗漏了什么。而且,她觉得他的身体骤然火热了起来――这到底是因为他变热了,还是因为她变冷了?
左慈抬起头,半是满足半是调笑地轻声道:“想一想,如果这张嘴只是□着,那该有多好?”
她想回他的话,但仍然不行。
她的喉间除了能逸出□之外,仍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但她的心中,却不由此产生半点燥郁――大概是因为在梦中吧。梦里的事,都可以不必当真,甚至可以放心享受。如果一个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梦境,那么即使失去现实也是可以接受的。如果连来到这里都只是一个梦的话,那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
何况,这本就是成为女人的必经之路。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不由升起这样一个念头:与其是董卓,为什么不能是左慈?
何况他又对她那么温柔。
不但温柔,而且青涩。她既喜欢他的温柔,更喜欢他的青涩,因为她自己也是同样的青涩着――可是,像左慈这样的神仙,他又怎么会青涩?他不是惯于此道么?
所以,这当然只是个梦而已。
忽然,她就觉得股间一凉,有什么东西被除去了,随即覆上来毛刺刺、热蓬蓬的两条腿。
原来神仙也是有腿毛的……那样白净匀称的身躯,想不到……
毕竟是男人。
神仙也曾是男人,也许现在还仍是彻头彻尾的真男人。
是男人就必有欲|望,这是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凡欲\望就总难抗拒。而现在,他的欲\望就正抵着她,既像一柄烧红了的剑,又像是一杆最锋利的枪,仿佛随时会在她身上掀起一回风浪、挑起一轮冲杀似的。
江四九不由得瑟缩起来,但又不由自主地兴奋着,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现在的她到底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心跳终于也忍不住急促起来了,她甚至闭上了双眼――
他随即曲起了她的腿,一只手从她滑嫩的腹部溜过,直接按在她粗粝的绒毛之上。
他依偎着她、爱抚着她。
他的手灵活、有力而煽情。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件华彩精灿的瓷器,被他爱不释手地赏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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