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
祁愿与九初对视，良久，相视一笑。
曾经有一段只有她们才知道的岁月，而那段岁月，正是她辗转九悲长河数次时，她以为，没有神会知道，但是，九初知道。
六界中，只有九初知道。
那段岁月中，她们互相博弈，是朋友，更是对手，如今见面，颇有些释怀的感慨。
“确实。”
祁愿轻笑，粲然明媚，晃了众神的眼。
“只是，调教这种事，得亲自上手。”
众神眼皮子底下，祁愿不见了踪影。
后来的后来，偶尔有消息传回六界。
“听说，不归渊域主进入了三千小世界，还养了一个男人，不过总是欺负他，听说可变态了！”
“这算什么，我听说，不归渊域主喜欢男人哭，哭得还得有美感，这才是变态！”
“那啥……魔界那位祖宗也是，听说喜欢‘玩弄’她那小护法，经常把小护法搞哭，太可怕了。”
“唉，这年头，还是单身最安全！”
【全文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