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自己亲自实行，属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凤弈后背陡然一凉，九初可能从一开始就下好了这一盘棋，算计着御遂，同样，也算计了他。
“我需要做什么？”凤弈喉咙微涩。
他认识九初上万年，可第一次如此清晰了解她，若是她想，六界任她称尊，可她并没有。
亦或许，她下的棋更大。
九初勾勒一侧唇角，冷淡的眉眼回暖, 眸光看向殿外走进的少年, 用只有她和凤弈听到的声音开口, “做好你的神帝。另外，你该感谢小凤凰。”
若是没有乖巧懂事的小凤凰，六界在百年前便不复存在。
毕竟，漫长的岁月无聊至极。
只有小凤凰，一身金色凤羽，可爱又乖巧。
凤弈眼神复杂看向款步而来的凤梧，眼底疑惑，他这小侄子不过才化形，到底是凭什么得到这疯女人喜欢的？
青涩俊朗的少年行至殿前，刚停下脚步，手臂微抬，做出行礼状时，身子在刹那飞出，落坐到九初身侧，九初抬手攥住凤梧的手，挠了挠他的掌心。
“小凤凰，今日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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