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污蔑我,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而且您老人家费这么大劲儿就为了坑我顿酒,那也太跌份儿了吧!”
林焱此时有些无语,他单手扶额,道:“事先说好,太贵的酒我可请不起,军饷还没发呢,没钱!”
见林焱答应,他瞬间便换上了一副笑脸,伸手勾着林焱的肩膀,道:“不碍事,喝酒这种事情,那得找对脾气的人,如此一来喝得才有意思!严凌老弟,你说对不对?”
林焱遇上他,那也是没招。只不过他知道,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是战场上表现不俗,绝非庸才,而且并不是坏人,也便乐于与其相交。
接着,马陆凑近林焱,神秘兮兮的道:“严凌兄弟,我刚得到一件好消息,是关于你的。”
林焱头也不回,道:“说!”
马陆道:“暂时保密!”
林焱:“……”
沧州府经过蛮人铁蹄的蹂躏之后,元气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来的。但是,这座处于边境之处的州府却是不同寻常的坚韧,更多的便是表现在这里生活着的民众身上。
他们不管经历了多么深重的苦难,却始终是在坚持着,仿佛打不倒一般,在重新恢复着生产,努力的生活着。
原先的沧州府军队已经归拢了不少,但是还有着一些散落在外。毕竟打起仗来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一个个搜寻失散的士兵是否还活着。
此战之后,沧州府的军队便是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内忧外患之下,连保持一个府军基本的建制都有些勉强。
先前的高层叛变的叛变,被杀的被杀,所以导致整个沧州府现在几乎是处于一种群龙无首的状态,只剩一些军官和小吏在维持秩序。
林焱他们说是去喝酒,但是城内的酒楼在战争的威胁下早就关门歇业了,先不说林焱没有多少银子,就算是有钱也没地方让他们去消费。
好在越是这种战后,越是需要一些东西来转移民众的注意力,抚平他们的伤痛,而喝酒无疑是很好的一种宣泄途径!
虽然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但是起码当下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忧心的事情放到明日再想不迟!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说的就是酒的妙用!
所以城内也是有着一些小的摊位售卖酒水,只是品质不怎么好罢了!但是这种情形下,有的喝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挑三拣四呢?
林焱和马陆在摊位旁的小凳子上坐下,马陆对着摊主道:“老兄,来两坛酒,再来些下酒菜!”
这摊主是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老者,虽然这么说,但他估计也就“不惑之年”的样子,只是可能被生活摧残得够呛,看起来属实是沧桑得很!
摊主见是个军官,当下就有些紧张,倒不是说马陆欺压过他,而是由于身份的差距带来的惧怕。
而且,军官也不一定是好人,欺压百姓的也不在少数,但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大多数时候也就只能忍了!
摊主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军爷,小人这里的酒是给平头百姓喝的,味道不怎么好,您要不还是到别处看看!”
接着他生怕马陆二人误会,继续解释道:“不是小人不给军爷酒喝,实在是怕这些劣酒影响了军爷的心情,还请千万不要怪罪!”
马陆打量了一下摊主,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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