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你听着,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碰你!”
许流苏脚步一顿,回过头,跟他四目相对,弯唇笑了起来,“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碰我,你就是狗!”
她出去后,陆司宴独自待在远处没动。唇角被她咬破,清晰的疼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却莫名的回想起她的唇。
没想到……很甜。
…
翌日早上,钟管家在给陆司宴倒茶时,无意间看到了他脸上的红印,像是被谁打的,惊愕地问:“少爷,您的脸怎么了?”
该……该不会是被少夫人打的吧,昨晚少爷只跟她待在一起,除了她还会有谁?
陆司宴修长的手指端起红茶,眼神森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吩咐道:“看好那个女人,不许她迈出大门一步!”
许流苏下楼的时候,恰好听到这一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陆司宴,你什么意思,是打算软|禁我?”
陆司宴侧头看她,“不然?放任你出去找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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