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意,只是换了套路。
欲擒故纵真的够愚蠢,只会让他更厌恶她!
包厢内,见陆司宴阴恻恻地盯着手机,危险的低气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一旁的夏译明知故问:“怎么了,谁那么不长眼惹大少爷不高兴了?”
陆司宴冷笑了声,“除了那女人还有谁?”
坐在陆司宴另一旁的是个戴金丝眼镜,俊美儒雅的年轻男人,闻言轻挑了下眉,“还不离婚?”
“老爷子不同意。”陆司宴揉了揉眉心。
也不知道老头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那么喜欢玩威胁这种幼稚的把戏,偏偏还挺管用。
夏译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家老爷子怎么想的,给你安排那么一个村姑。”
陆司宴冷冷地扯着嘴角。
什么村姑,那女人现在就跟个妖精似的,搅得他心神不宁。
“今晚回去吗?不回的话直接在这儿睡得了,换作我也不想看见一个怨妇。”夏译边说边拿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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