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一顿,林如海那事他也略知一二,只听说除了私产,光是银子就有二百多万,林家只有一个姐儿,又无旁亲,林如海去后这笔银子便落到荣府手,靠着荣府林家的银子建起了大劝园,不过只因此事薛家就与荣府疏远了王子腾却有些不信,见了薛谦所言王子腾有些暗怒,也不复刚才热情,只淡淡的道:“史老太君都无半点意见,妹夫何必因此事便对荣府如此大的成见。”
薛谦心道,那老太君自然没有意见,毕竟外孙女儿再亲,能比得上亲生的儿子,孙儿么?薛谦摇摇头说:“这事非两言三句能说得清楚,只是荣府的宝哥儿不是我儿的良配,此事舅兄不必多言。”
王子腾见此,轻叹一口气,只是却不再提荣府之事,只道:“我这几年不在京中,你又与我来往的少,前几日接了你的书信才知,你不知几时竟与安国公顾耘走得近了。”薛谦说:“原是无意相识,后圣上任总司缅甸国的矿石生意,这才与他走得近些。”王子腾笑了笑,说:“安国公虽身份尊贵,到底家中跟基还是浅了些。”
略说了两句,王子腾便又扯到别处去,薛谦岂能不知他是有意敲打,那薛谦不耐与他虚以委蛇,不过敷衍两句,正①38看書网安国公来了,薛谦赔了不是,又叫小厮送王子腾进去,便出了院子去迎顾耘。
出去时,正见顾耘带了小厮进来,远远的只见他穿一件鸦青色杭绸素面夹袍,外面披一件鹤氅,头上束了金冠,见了薛谦上前拱手道:“薛大人,我来迟了。”薛谦笑言:“不迟,还早得很。”薛谦引了安国公顾耘进来,那正在看戏的众位大人忙上前寒暄,连王子腾也上前来,因他长年在外,与顾耘不过数面之交,由薛谦引见了,又是一番见礼。那顾耘胡乱应了几句,自与薛谦一旁说话不提。
且说宝钗及笄礼是在未时,时辰到后,众人都在正厅观礼,未嫁女眷侯在内堂,来宾落座后,薛谦起身向着众人拱手道:“今日小女成人及笄,劳动各位驾临寒舍,薛某不胜感激。”众人纷纷还礼,那薛谦又再三道谢,薛谦在香案前焚香后,一时厅里鸦雀无声,因单氏与王氏是司仪,便由她二人走到宝钗身边,先说了几句吉祥话,单氏为了宝钗梳了发髻,再穿上素衣,施了胭脂,又吃了酒水。
而后宝钗先向薛谦与王氏跪下拜了三拜,道:“女儿愚笨,痴长了十五年,并不曾还得二位一水一饭之恩,请受女儿一拜。”说着便磕下头去,一旁自有媳妇子扶了起来,王氏眼里含着泪,一旁的薛谦道:“我儿已长大成人,为父一愿你身康体健,二愿你日后觅得良人,三愿你一世平安喜乐!”
薛宝钗听后落下泪来,只怕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过得最盛大的生日,她虽是无意中穿越过来的,只是此刻听了薛谦的祝福,除了感动已无别的言语能形容了,一时单氏重新为宝钗施了脂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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